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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衛:「不是很期待的樣子……」
——當然不期待了!誰知道這個新府建成以後,會不會秒塌!
近衛道:「據探子來報,直郡王最近又請了新的道士,之前他遣線人偷偷去買的貨物也查明了,是一尊開過光的財神像。」
太子幾乎要大笑起來,每天早起算什麼呢?好歹他能睡個安穩覺,不像大哥,最近新王府快建成了,怕是每夜都擔憂的沒法入睡吧?
正愉悅著,門口多了一個小太監,躬身候著:「殿、殿下……」
「……」胤礽的淡笑漸漸收斂,這語氣,一聽就沒好事,「怎麼?」
小太監抖著聲音說:「回殿下的話,秦淮傳來消息,說是您買的私宅,塌……塌了。」
「??」什麼,剛剛還嘲笑胤褆,我的屋子怎麼會塌,胤礽一下站起來,「怎麼可能!青……有沒有人受傷?!」
「沒有,和大皇子的群王府一樣,都是屋塌了,人沒事兒……」小太監說著,心裡發慌:完了完了,他是不是無意間知道了什麼,想必之前直郡王府塌了,一定和太子有所關係,所以這回直郡王報復回來了!
他,他還能活著跨出這門檻嗎?
東宮的寂靜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就在小太監差點一個腿軟,跪下來求饒的時候,胤礽緩緩坐回軟塌,語氣裡帶著點心虛地說:「是嗎,塌了就塌了吧,叫那邊的人也別重建了……」
好好的,他的屋子怎麼會塌呢?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了吧,三清知道青陽道長在他宅子裡偷養外神了!所以親手弄塌的!
想起自己在宅子裡特地為青陽道長備好的各種材料,太子有些發虛地想:這種時候,還是削弱存在感,按兵不動比較好……
…………
有都城隍廟的師兄弟們幫忙,雖然五靈公的牌位被埋得很深,但還在趕在最近的一個良辰吉日前送到了青陽手上。
礙著師祖的存在,青陽都沒敢搞太大的齋醮,迎師兄們歸位。而且他們青福觀實在太小了,最終只能將寮房隔出一大半,分成前後兩進屋子,更大的那間改成偏殿,小的那間就只放得下一張床,外加一個蒲團,幸好青福觀就只他一個活人。
小窄巷的人們很快發現,青福觀多了一個偏殿,可能是因為確實沒錢或者地方太小吧,偏殿都沒放塑像,只有牌位。但即便只有牌位,那也是財神爺的牌位啊——一時之間,偏殿一下擁擠起來,人們都得排老長的隊伍上香。
這就不太好了。
青陽蹲在主殿裡:「師祖,您不能光看表象,其實到觀里來燒香的,還是拜您的最多,趙師兄那就是順便拜一拜!只不過您神威深重,大家都不敢進主殿,只能在院中央的大香爐燒香了。」
青陽溫言細語哄師祖的檔口,趙公明其實也凌空懸坐在他那牌位上方,越過偏殿的小窗戶,探著腦袋對鰲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剔:「就是你吧!在我們之前就進觀了。你給小金貴帶來什麼好處了?招財?還是護院?有你沒你有差別嗎??」
鰲拜眼觀鼻,鼻觀心,只管在菜地里啃他的香火。
管他的呢,反正他才是先進門的那個!!而且他不像某神,一進門,就讓老爺倒掛那麼大一筆債,住的房間也變小了。就這,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財神爺嗎?
正裝著啞巴,鰲拜突然在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老……」鰲拜差點把老爺喊出聲,「道長,宅子那邊來人了!」
霎時間,整個青福觀表面和諧的氣氛頓時一凝,氣溫也開始緩緩下降……
過來報信的管事忍不住搓搓手臂,趕緊進門找到青陽:「道長,之前那宅子,不是一直沒有重修嗎?今天有個人來找我們,說自家主子想買這塊地,做酒樓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