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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入股票账户,建仓出货,微微有点讶异,“你在做股票?”
水萌正忙活着,哼哼两下算作回答。
他略偏了头,受鸭梨的启发,迹部这会儿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这世上什么事情最难熬?
是看得见吃不到,还是别人以为你吃到了其实没吃到,经历过以上两种情况的迹部会告诉你,不不,这都不是最难熬的,因为他此时正在经历第三种情况,那就是吃过一次再也没得吃。
你知道不,如果你是男人你就知道了。
他明天下午的飞机,去纽约做商务考察,这一离开就是十天半个月。现在就连亚历山大的动作都比他快,迹部大爷觉得有点憋屈。
男性的气息突然而至,他环住她,眼底些许迷离的神采,半开玩笑的问,“你什么时候也给本大爷生一个,啊恩?”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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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花眠 。。。
迹部披着睡衣推开卧房的门,然后他放轻了脚步。
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景象,除了过道里亮着灯,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黑暗里,说明水萌已经睡下了。
今天晚上她陪着他出席某位议员女儿的订婚宴,繁华都市的一端,摩天大楼里名流云集衣香鬓影。舞台上情深款款交换戒指的靓丽男女,觥筹交错间酒杯琉璃般的脆响,不过又一场利益的交换,他竟然觉得无趣。
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依偎在身边的丽人,她倒是比他更自然坦荡。
烟红色长裙灿若霞火,大大方方抢走准新娘风采。迹部景吾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将她从头发浏览到裙摆,很是符合他华丽的美学。有一点他们倒是很相配,足够目中无人。
出席这样的场合,他甚至可能不知道新郎是谁,应酬商场上的朋友才是重点。《魔王》就快杀青了,这几天她一直在赶进度,看起来有些累的样子,那些项目投资的话题着实枯燥,迹部便让桦地先行送她回来。
好像经常是这样。
他似乎是极为清浅的叹息了一声。
房间里幽暗,换下来的晚装随随便便的挂在金属栏杆上,天光暗昧的流转。迹部抬手挽起散落的床幔,流苏有丝滑的质感。瑞士黑醋粟的床单,黯淡的星光水一般的缓缓淌过静宁的睡颜,呼吸声精致。
这个醒着的时候无比麻烦无比让他头疼的女人,睡着的样子倒是乖得可以骗人。
他眨了眨眼睛。
反手拧开落地灯,一团柔和的橙黄,将床头照亮。
迹部伸手凑近她的侧脸,似乎是感到有点痒,她不满意的皱皱眉头,哼哼唧唧的翻身躲开他的手。于是他只好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角,掀开被角躺了进来。
水萌背对着迹部,感受到床垫柔柔的陷下去一块,紧接着有温暖的怀抱贴上来,还带着沐浴后潮湿的气息。
他线条的明细的下颌在柔软的青丝间逡巡辗转了片刻,手环上来,一路往下摸索,最后圈过她的细腰纳入自己的桎梏,向后收紧。
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近,她睁开眼睛,感受着背后他稳定有力的心跳,下意识的抿紧唇角。
这是他第二次抱着她入睡,第一次是那个晚上。
水萌知道,他们没有经过两情相悦便结为连理,现在的这个状态,已是不错了。迹部景吾那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倾国倾城没见过,她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作为丈夫,迹部也不曾亏待了她。
除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她不是那种有着宏图大志的女子,从来的愿望也不过是有一份平凡而充实的生活,幸运的话,找一个她爱也爱她的男人,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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