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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给我安排个靠窗户的位置！”

那服务员还真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那叫一个点头哈腰，玉手一指，“二位请这边走”，就把我们带到了窗边特好的位置。所以说，兜里有没有钱是一码事，看上去有没有钱却是制胜的第一步。暂且不谈长线以后如果被暴露了该怎么办，此时此刻享受贵宾级待遇才是最牛逼的真实！

李默坐下来，掏出包里的化妆镜，开始没完没了地欣赏她那张沧桑的脸。

“您能不要这么明显而直接地视我于无物么？”

“那证明了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好比空气！！！没了它我还活不了！”

“我X！”

“*骂粗口了啊！有辱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跟你并排走在大街上，不用我开口，就已经有辱了！”

李默愣住了，仔细看着化妆镜，然后回头看了看，再面朝我的时候，小脸煞白，跟又多涂了几斤粉似的。

“怎么了？大白天见鬼了？还是脸上又多长出了一个令人焦虑的青春痘。”

李默没理我，把化妆镜收进包里。我超她刚刚看过去的方向瞅了一眼，两个中年男人坐在临近的一个桌子上，也朝我们这边看，而且其中一个还站起身子走过来。

“我的妈啊！李默你怎么这么招男人啊！”我幸灾乐祸，看了看李默发现事情有点儿不对，这姐们儿从来对于街头搭讪见怪不怪，千奇百怪的方式到了她这儿就变成雕虫小技，可这会儿，这小妮子冷汗都下来了。

“李默？”那男人走到我们桌前，看着李默，露出慈祥的微笑，帅气！年轻的时候想必也是一代风华，能帅得惊动党中央那种级别的，“李默！”

“干……干爹！”李默尴尬地笑笑，站起身子，那男人轻轻拍了拍李默的头，“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林右悠。”

“叔叔好！”我顺势也站起身子。

“你好”，那男人对我微笑，没有跟我握手，只是身体稍前倾一点，做出点头示意的姿势，慈祥间露出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气势，好像一旦对他说NO，就将会有灾难性的事情发生。

“真的很巧，……，我这儿有一位伯伯，想介绍给你们认识。”

真莫名其妙，介绍给李默认识就得了，介绍给我们俩认识是什么个意思？正说着，刚刚也和这个中年男人坐在同一桌的另一个男人也走过来，我莫名地感觉他有些卑微，是那种自觉自愿的卑微，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是你们院新调来的院长，陆锦鸿教授！我们俩是老同学了，他刚从美国回来。”他扭头看看陆锦鸿，我无意间捕捉到这个男人眼神中神秘却有点惊喜的一瞬间，“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到的，我的干闺女李默。”

李默对着面前两位中年男人，回报一个官方笑容。

“前几天李执告诉我你们见过一面，这小子现在什么都不跟我说……”

“干爹，您看我这儿同学还等着呢……”李默用一种礼貌的方式中断了对话，余光看了看嘴巴张得老大的我。

“行，那你们年轻人先聊着，我和你们陆院长吃得差不多了，就先走了。”那个中年男人说话间一直保持微笑，我却能从他的微笑中读出喜怒哀乐四种表情，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境界。

两男人离开餐厅，两女人留下，各怀心事。

基本崩溃（7）

话说到此，人物关系我弄了个大概齐，那位风度翩翩的男人是李默的干爹，没准是李执的亲爹。

“那人，是李执他爸……”我颤颤巍巍看着对面的李默，她捧着菜谱，跟在研究微积分似的认真。

“没听说过么？女人太精明了不好！”李默说这句话的时候舌头都在打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