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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奚連夜把他爹娘打包送去西郊莊子裡玩,自己則裝病不出,一連裝了一個禮拜,愣是把太傅他老人家熬真病了。
直到距離成婚還有半個月時,白無涯捱不住了,直接上門來。
雲奚沒見,讓姑娘出去說他誤食毒蘑菇嘔吐不止。
距離成婚還有一周時,卿衡之也捱不住了,要上門來。
也沒見,讓姑娘說他誤食毒蘑菇了下泄不止。
兩人又是送藥又是勸醫,但云奚說什麼就是不出去,就趴在圍牆上,看著他們你來了我走我走了你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卿衡之:危險危險危險危險
——
啵啵我的乖寶們,瘋狂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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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母愛!是一座高高的山
這近一個月里,酒樓唱坊里久不見這人影,京城裡都在傳,雲家那二傻子給他爹娘把腿打斷了捆在家裡,只能在地上爬。
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雲奚平日裡沒事幹,就喜歡掛在後院圍牆上曬太陽,就常能聽到牆下邊來人猜他從哪兒爬到哪兒。
當然,他掛在圍牆上不是為了聽那一耳朵,而是為了聽斜對麵茶樓里的說書。
那說書先生是個老人,卻頗會結合當下時事說故事,白無涯來的那次,雲奚與他隔著一扇門。
白無涯還是那個黏黏糊糊的調調,但聲音要低不少。
他輕輕叩門,「奚奚,你且讓我進去,我有話想跟你說。」
不聽不聽臭鳥念經。
雲奚深吸一口氣,「我已定下了親許了人家,白無涯公子,是我對你不住,可終究是有緣無份,你就不要再執著於我了!」
語氣沉痛,字字啼血,嘹亮高昂,振聾發聵。
尤其是「白無涯」三個字,可謂驚天動地。
於是那日傍晚,說書先生來了一出還珠吟,好好說道了一番何為恨不逢君未嫁時。
卿衡之來的那次,則是先與雲家父母見過面再來的。
瓮中捉鱉。
人踏入房中時,雲奚正攤在椅子上啃糕點瞧小書,一見著卿衡之就懵了,尖叫一聲,捂著眼睛就往外跑。
鱉立刻成了個脫光衣服給人瞧見了的黃瓜大閨女。
卿衡之:「…」
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有多麼貌丑,竟如此不堪入目。
他一面自我懷疑,一面跟著往外走。
沒跟上,雲奚直接爬到樹頂去了,而哪怕身在危乎高哉之地,他也愣是倔強地仰著頭。
卿衡之:「…你先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雲奚喊道:「卿郎,我知道你對我愛得深沉,等得心切,但結婚之前夫妻二人見面不吉利!你且再忍上一忍!」
樹高風大,那句「忍上一忍」隨著風不知傳了多遠。
於是那日傍晚,說書先生來了一出崔鶯鶯,好好說道了一番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
不知道另兩位主角是何感想,反正雲奚是聽得津津有味,城中眾人也聽得頗有嚼頭。
日復一日,十幾個故事說盡,黃道吉日便也到了。
天還沒亮,雲奚就被他娘一個腦瓜崩給崩醒,跟個人偶似的穿扮上紅色喜服,束起漆黑長髮,便要嫁人…阿不,娶媳婦了。
流程並不複雜,他只需拜過爹娘和祖宗牌位,騎著馬領著一車車嫁妝到卿家去接親,接完親再回來同卿衡之拜爹娘天地,與眾人吃席。
可第一關便被卡住。
作神仙的大都沒爹沒娘,真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