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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衡之:「…你不走了嗎?」
他把蓋頭拉好了,見雲奚眼珠子幾乎還黏在自己身上,才冷下去的臉又熱了起來,但語氣還是繃得緊緊的,聽起來有種別樣的冷淡。
帶著那樣的冷淡,卿衡之拜天地。
卿衡之拜高堂。
卿衡之被送入洞房。
…卿衡之等得快睡著了,也沒瞧見新郎。
作者有話要說:
雲奚:冷淡?我不信
——
評論區的朋友們,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那邊的朋友,你好嘛?
這邊的朋友,嗨起來~
第006章 情竇初開不知節制
新婚之夜,新郎本郎不在洞房,而在賞月。
他一面賞,一面說道:「要知道,雲家是天下首富。首富懂嗎,天下第一富,所以我猜,除了天下第一高的門檻,還有天下第一大的院子…」
司命:「夠你走兩個時辰的大嗎?」
雲奚委屈地閉上嘴。
好吧,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天下第一大的院子。
他只是聊以□□,用作迷路的藉口罷了。
——是了,雲奚迷路了。
——他不僅迷路了,還喝醉了。
司命:「我覺得你應當走左邊。」
雲奚扒拉了一下領口,倔強道:「那我走右邊。」
司命:「…」
真造孽。
右邊只有一顆樹。
不得不說,這委實是一門十分受雲家重視的婚事,因其之重視,且不說白日裡滿街紅箱,滿城喜慶,就是到了家裡,每一條道路旁邊的樹上,也都裝飾了紅色的綢帶和明亮的燈籠。
雲奚卷進紅綢,眼睛帶著水光,亮晶晶的,活像個燈籠精。
司命十分頭疼。
雲奚也頭疼,剛磕出的頭疼。
他皺著臉,「我是個傻子,他們怎地都不找人來扶我一把?」
可到底沒人扶,估摸是這些時日正常得有些不正常,以至於家裡人都忘了他是個傻子。
雲奚連滾帶爬、連跳帶走,一面走一面拆掛在身上的綢。
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尋著那紅彤彤的屋子,一推開門…就瞧見坐的邦正的卿衡之。
雲奚順手解開外衫,剛掀開那紅蓋頭,一句用來嚇唬人,醞釀已久的台詞「小娘子讓爺來好好疼疼」就卡在嘴裡。
卿衡之坐在紅綢下,身姿筆直而倔強,好似冬夜裡壓著雪的竹,自帶一股韌勁,也自帶冷感。
就,「敢娶我?放冷氣凍死你」的那種冷感。
因沒披著蓋頭,殺氣更足,雲奚對進那雙因微微抬起更顯凌厲的眼,一時間進去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八分醉被那一眼愣是看醒了神。
不是因為別的,就這眼神,活脫脫帝君本君。
每次雲奚偷了他家桃子揭了他家瓦,或是把他家神獸的尾巴打麻花辮啥的,帝君就板著這張死人臉這樣看著他。
萬年不變的冷淡自持,隔三差五便見上一見,望而覺寒。
雲奚:「…」
雲奚哆嗦了一下,默默地往後退了退,又退了退,果斷把才打開的房門「啪嘰」一下關上了。
卿衡之:「…」
瞧見雲奚朝著他脫去外衣的驚訝,瞬間成了不解和茫然。
發生了什麼?
他不就抬頭看了雲奚一眼嗎?
而且就算是躲,不也該是他躲嗎?
卿衡之一時間被雲奚的舉動搗鼓得有些措手不及,這算是新婚之夜把丈夫給趕出去了嗎?
外面下人如果看到了,告訴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