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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竟有如此好事。
他枉為君子…他本應該拒絕的。
可世上還有人,可以拒絕心愛的人這樣的要求嗎?
而且,雲奚主動要他親他,這是不是證明,雲奚更喜歡他了呢?
也是,不愛他怎會讓他親他。
太傅說過,只要是真心喜歡,真心待他好,那人便終會發覺。
雲奚是發覺了嗎?
鼻息微亂,額頭輕貼,望著雲奚似乎意猶未盡般,卿衡之不確定地問:「還要親嗎?」
雲奚猛地往後一靠,「不不不不要了,我我我我不配。」
卿衡之嘴角上揚,認真道,「不,你配。」
雲奚:「…」
問題就是他不該配。
這才多久?
才多久?
初秋成婚時還是個貞潔烈男卿衡之呢,冬天還沒過去呢!卿衡之到底經歷了什麼?經歷了什麼呀?!
不不不,冬天過去了也不行!
雲奚手忙腳亂地從卿衡之身上爬下來,連滾帶爬地要敗走了。
留下的卿衡之則是一愣,瞭然。
雲奚是又害羞了?
真可愛。
世上還有比雲奚更可愛的人嗎?
許是心情愉悅的緣故,卿衡之每日上朝時,處理事務時,都更為全神貫注,他早些將事情解決了,便能早些回家,陪伴雲奚。
而翰林院中的各位大人們也發現,那位坐著冷板凳的小後生,不僅不萎靡不振不說,反而容光煥發,做事什麼的也愈發快且穩妥。
卿衡之只道,或許無需多年,自己便能配得上雲奚了。
而就在這個關頭,雲老爺和雲夫人跑了。
在卿衡之發覺的時候,爹娘便已不在家了。
門房說是前幾日凌晨便出門了,說是誰也不讓告訴,摸著兩個小包裹,悄咪咪的。
二老是早就想遊山玩水的,前些年是需繼承家業,後來有了孩子,得護著孩子,生怕孩子沒人要孤獨終老。
一朝夙願了結,交託心事,便飛快地跑了。
這原本其實很好,卿衡之與雲奚之間的二人時間多了起來。
卻也有一個不好,卿衡之依稀有種錯覺,若雲奚明確地選擇了白無涯,便無人能再管住雲奚,雲奚就會與他和離,再也不理他了。
這樣想著,卿衡之腳步更快。
哪怕明知是杞人憂天,這糟糕的設想仍讓他心裡發空,需與雲奚貼貼才好。
但沒能貼到。
院中沒有雲奚,只有個穿著紅衣衫的小丫頭。
卿衡之臉色冷淡,漆黑眸子定定地看她,「雲奚呢?」
小丫頭給嚇慘了,磕磕絆絆道:「…少爺說不讓告訴您他跟白公子出去了,晚晚晚點回來。」
雲奚應了跟白無涯出來,其實就是想知道,卿衡之的不正常跟白無涯有沒有關係。
結果,好傢夥,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正常。
白無涯說是跟自己來看新的戲摺子,結果他是戲摺子嗎?
那廝一雙眼睛就差沒黏在他身上了。
黏得雲奚整個人都瘮得慌。
感覺白無涯就不該叫白無涯,叫白無常才更合適些。
雲奚朝白無涯看了回去。
白無涯繼續看,目不斜視。
雲奚繼續繼續看,目不轉睛。
白無涯繼續繼續繼續看…
雲奚:「…」
雲奚想聽戲,他清清嗓子,好言相勸,「無無啊,要不我們還是先聽戲吧。」
白無涯微笑:「好的,聽奚奚的。」
伸手捻起一塊點心,要往塞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