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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重症监护室的夏先生出现术后排斥现象,正在急救,’夏先生?,
“夏先生?请问夏”
“就是那位住院半年多的夏先生,听说刚接受了自己孩子的脐带血移植,听主任说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即便手术胜算也不大,果不其然,年纪轻轻的”
这位护士后来还说了什么,时末记不得了,无头苍蝇似得在医院跑了好久才找到夏洛克急救中的手术室外,他的家人围在门外,焦急等待着,夏母看到时末,眼泪簌簌的掉个不停,夏父同样如此,都在哭,为什么哭,
“都别哭,听到没有!”
丧失理智后气急败坏的大声呵斥这些哭的声音,都不要哭,他还好好的,你们都不要哭,求求你们,不要哭了
当医生走出手术室,满含歉意的说‘已经尽了力‘时,时末愣住了,茫然无措站在原地,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才理解‘尽了力’的意思,只知道回过神时大姐站在身边,同样流着泪搂着自己,说让见他最后一面,今生的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的意思是什么?“时末问,
“再也见不到“有道声音回应自己,
再也见不到,我不要,我不要,他还好好的,他说过会等我回家的,我们说好的,你们保证他会好好的,你们保证过的,他会好好的,你们不要骗我,都不要哭,听到没有,都不要哭,夏洛克才不会丢下我,他不会
之后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起来了,再后来的记忆便是行尸走肉的躺在床上,度日如年,消耗剩下的生命过程,直至忘记夏洛克,忘记他曾经给过的温暖美好的时光,不再记得遇见他之后发生的所有刻骨铭心和幸福欢愉,
不知今夕何夕时,自家大姐终于熬不住时末一成不变的死人状态,抱来佑佑,那是时末在两年前分别后第一次见到他,他坐在床边,咿咿呀呀玩的欢快,小手或抓时末的头发或摸脸,一会又爬到自己的身上,闹腾了几天,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知怎么的,眼泪止不住的一直流,最后控制不住演变成嚎啕大哭,不知是不是因为身旁的小人也跟着大哭起来,时末抑制不住身体能积压满槽的情绪,一下子全部倾泻出来
“当时佑佑掉到地上哭的声嘶力竭,你也充耳不闻,真不知你这孩子怎么想的”周末聊天时大姐说起来,仍心有戚戚焉,忍不住责备几句,
他连自己的父亲都救不了,留下来有什么用,时末没敢把当时心中所想说出来,但是的确这么想过几次,所有对于这孩子实在喜欢不起来,避而不见是之后采取对待儿子的方法。
只是时末低估了孩子对于母亲的影响力,更何况是一个有着夏洛克一模一样可爱圆眼小人儿,喜欢是迟早的事。
在周三的中午迎来了小井结扎事件的后续发展,在准备送最后的信件时,婆婆大人威风禀禀的推门进来,用了一秒钟思索她老人家是以什么理由被准许进入公司内部,然后摆出笑脸请她入座,
“这周末把你儿子带回家里来,让他认认门,熟悉一下我们,你俩都太忙,我帮你们带,你放心绝不会亏待他,至于孩子的姓氏,你们抓紧时间改一下”
“您的意思让小井成为孩子的爸爸?”时末不甚确定的问,
“怎么,你不愿意?单亲家庭的孩子可不比父母双全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尤其是缺少父爱的男孩子,心理上有什么缺失的话,等将来后悔也晚了,你放心,小井这孩子心地善良,我保证他一定会当自己亲生的儿子来疼,不让你儿子受一点委屈”
“我会考虑”
时末暂且只能这样回答,可对方显然已经等不及慢条斯理思索一番的儿媳,当下就说,“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的孩子,你还没有权利自己养着,你生了他,让他归你有什么不可以,年轻人做事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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