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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黛痛苦地点了点头。
石乾元叹了一口气,又道:
“只恨我们与他相识太晚,否则,也不至于造成你的痛苦。”
石乾元沉思了片刻,又道:
“何况,婚姻也是前生注定,大概你们没有缘分吧。”
石小黛突然问道:
“爹!赵哥哥说喜欢我,难道他骗我不成?”
石乾元苦笑道:
“他没有骗你,也许他真的喜欢你,不过喜欢与爱之间,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这段距离决不是在一天两天之间,便可以走完,你们两个人之间,也没有把这段距离走完。”
石小黛似懂非懂地问: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完呀?”
石乾元慈祥地看了石小黛一眼,苦笑道:
“也许你们永远走不完了。”说完,不觉又深深一叹!
石小黛不懂地说道:
“爹!我与赵哥哥可以走得完的。”
石乾元难过地笑了笑,说道:
“对的,你们都可以走完,不过那要在没有设擂台之前。”
石小黛又问道:
“为什么在设擂台之后就无法走完?”
石乾元苦笑道:
“孩子!你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你与赵少侠之间,已经不可能在一起,因为台上这两个人的其中一个……”
说到这里,他把话停了下来,看了石小黛一眼。
石小黛当然懂得石乾元的意思,沉默片刻,她又问道:
“爹!赵哥哥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上擂台?”
石乾元苦笑道:
“他自知武功不行,上擂台也没有用呀。”
石小黛自言自语道:
“我却希望他会上去。”
石乾元也好像自言自语道:
“希望,希望,但希望与现实也差得太远了,从前我也有过希望,但,那是幻想,希望即是幻想,幻想即是梦,一切都是空的,不要存有希望之心,人,应该面对现实……”
石小黛突然又问道:
“爹,难道说希望是永远不会实现了?”
石乾元道:
“不一定,有时,可能会……”
石乾元话还没有说完,暴喝之声传来,转脸望去,武怀民在暴喝之下,长剑环绕,猛挥王虚凰中盘。
两个人在台上已经打到一百回合左右,只见额角汗下如雨,招式也变得缓慢无力。
王虚凰见武怀民剑走中盘,银笛反点,直袭对方“丹田”穴。
武怀民撤剑避招,大喝一声,长剑舞成漫天剑幕,“春云乍展”、“穿云取月”、“毒蟒出洞”三招杀手,连环而出。
这三剑奇快绝伦,分取王虚凰“期门”“璇玑”“中枢”三大重穴。
王虚凰倏觉漫天黑星疾点而至,大吃一惊中,念头突然一动,银笛招式一变,竟将武怀民三剑荡了开去。
王虚凰笛法一变,武怀民突觉四周全被笛影罩住,而且对方银笛,劈、点、扫兼而有之,其势奇猛。
武怀民暗佩对方武功,他就看不出对方是什么招式,这等厉害,吃惊之下,拚命抢攻三剑。
武怀民这三剑拚命所发,威力奇大,但王虚凰的笛法,并没有在武怀民的急攻下,露出一点破绽,反而越演越急。
武怀民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以为击出三剑之后,一定可以挽回败落的局面,出乎他意料之外,王虚凰就在自己攻出三剑之后,笛法越绕越紧,反向他周身罩到——
武怀民暴喝之下,又拚命攻出两剑,就想跃出银笛光幕之外
几乎同一刹那之间,只听极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