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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來,打開紙條,上面是沈渡的字跡。
只是因為時隔一年,字跡有些淡了。
紙條上只有三行字。
許寶如,你贏了。
我喜歡上你了。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許寶如看著這三行字,忽然很想哭。
能讓沈渡這樣對她表白,他一定很喜歡她了。
可是她沒有答應他。
許寶如拿著紙條側躺到床上,她盯著紙條上沈渡的表白看了好久,然後拿手機給沈渡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許寶如不知道沈渡是在有事,還是已經睡了,她退出通話界面,又給他發了條微信,她說:[沈渡,我願意和你在一起。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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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一身黑衣,坐在前往去殯儀館的車上。
他眼睛望著看著窗外,眼神和這凌晨的深夜一樣靜。
車裡很靜,司機很安靜地開車。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北城殯儀館。
整個殯儀館附近都很靜,靜到有種陰冷的氣氛。
江家老爺子的棺木停在靈堂,外面是江家人在守夜。
沈渡進去的時候,江家人都很驚訝,但沒有人喊他。
倒是江雨萱從裡面出來,看到沈渡,不禁皺起眉,語氣很不善,「你來做什麼?」
沈渡根本不看她,他徑直走去靈堂。
江晝看到沈渡,愣了一下,隨後才走出來,表情很嚴肅,端著家長的架子,「你還是來了。」
沈渡沒有看他,只是目視著前方。
江晝拍他肩膀,說:「給爺爺鞠個躬吧,今晚大家守夜,你也待在這裡。」
沈渡很反感江晝的觸碰,他不由得皺眉,往前走了兩步,給江老爺子鞠了個躬,算是盡了禮數。
沈渡的到來,讓江家人竊竊私語起來。尤其是江雨萱三兄妹,對沈渡更是警惕。
江林敘遠遠望了一眼和這裡格格不入的沈渡,臉色很難看,「他這些年從來沒回來過,今晚突然過來,想幹什麼呀?」
江雨萱道:「還能幹什麼呢,回來搶家產唄。他知道爺爺今天走了,就回來跟我們搶家產了!」
江林述狠狠道:「他做夢!」
他說著,就徑直朝沈渡走過去。
沈渡出門的時候忘記帶手機了,他坐在院子一張凳子上,垂著眼盯著地面在走神。
眼下突然出現了三雙鞋,他抬起眼,看向了江林述三兄妹。
江林述壓著聲音,惡狠狠地說:「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今天來做什麼!你不就是想搶家產嗎?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你休想從江家拿走一分錢!」
沈渡像聽見什麼笑話,他難得笑了一聲。
江林述皺眉,「你笑什麼!」
沈渡雙手插在西褲口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說:「笑你們可憐,這麼一點家當也值得天天這麼盯著。」
江林述看出沈渡眼裡的不屑和嘲諷,他頓時惱羞成怒,跟著就要動手。
沈渡輕而易舉制住他手,像扔髒東西一樣扔開他,「今天是你們爺爺的忌日,我不跟你們計較。」
江林述更加惱怒,嚷道:「你少他媽裝清高!你今天回來不就是想要跟我們爭家產嗎!我告訴你,你做夢!」
江林述聲音太大,在外面守夜的人全都看過來,江家的親戚們也全都圍過來,「怎麼了?怎麼回事?」
沈渡看著這些人的嘴臉,突然覺得很煩,他吃多了才會答應母親來這裡。
他冷眼看向江林述,說:「你放一萬個心,你們江家的錢,我沈渡一分也看不上。」
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