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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穆盺的眸光暗了暗,但是很快又瞬間亮了起來。
將軍的妹妹下嫁,和長公主下嫁,這兩個概念完全不一樣,不是嗎?
甚至,只要後台硬,公主和離、休夫,乃至於養面首,也就那麼一回事兒。
穆盺唇角抿直,積蓄在心底許久的野望,瞬間燎原,她想,自己是時候確定長遠目標了!
徐長林可不知道自己被當做「妹婿」考察了一圈,他回到大理寺後,就與自己的長官大理寺卿密談。
徐長林將自己的將軍府一行細細說了一通後,總結道:「穆盺雖是武將,但是並非粗莽之人,武功不凡,擅木倉法。不過,他和王聰確實並無利益糾葛,長官,我覺得他不太可能是殺人兇手!」
大理寺卿聞言點頭,「老夫當初就覺得穆盺不太可能是真兇,畢竟他若是正想要對付王聰,完全沒必要布如此大局,傷及如此多的無辜之人,只消一人一劍……」
說到這,大理寺卿腦中閃過六皇子楚恆被人毀容斷根之事,突然問,「長林,你剛才說穆盺擅長用什麼?」
「木倉法!」
「木倉法啊,那應該不是。」
「長官,您……」說的什麼不是?
後面幾個字,徐長林還沒問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詔令打斷,竟是陛下宣召大理寺卿御書房覲見的口諭!
長安城百里外,駐紮有一大營,名為龍虎營,營中約有五萬精兵,乃是守衛長安城的最後一道屏障。
如今,龍虎營的營長王慶生橫死,終於讓冷眼俯視一切的元帝,怒了。
「朕限你三日時間,徹查!」元帝從奏章上抬起頭,冷冷的看了大理寺卿許久,卻只是吐出這麼一句話。
這一句話,卻讓大理寺卿本來就有些駝的腰背,瞬間又彎了幾分,他額頭上冷汗簌簌,有心想要說什麼,至少求陛下多寬限一些時日,可是到最後,卻還是在大太監的引領下,乖覺的退了出去。
寂靜的御書房中,元帝再一次從奏摺上看到請立太子妃的言論後,硃筆微微一頓,而後驟然開口:「來人——」
「陛下,老奴在。」大太監人老耳朵卻是極靈,立馬恭敬應聲。
「去把太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叫來。」
「是,陛下。」
一刻鐘後,太子、三皇子和四皇子俱都站在御書房外,等待詔令。
太子抬頭挺胸,目光卻不住的往旁邊兩位皇子身上漂移,頻頻皺眉,似是不喜。
三皇子楚軒垂首靜立,似是一根柱子,唯有自己才知曉自己心中之忐忑。
相較於兩位兄長,四皇子反倒是最淡定的,淡定的等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後,丟了一錠金子給大太監,問起元帝召見的事情。
大庭廣眾之下,大太監哪裡敢收?他慌忙擺手再擺手,一個勁兒的用神情表示,四皇子不要害老奴……
可惜,四皇子半點都沒看出來,反而覺得大太監這是貪心了。
四皇子撇撇嘴,又從荷包裡面摸出一錠金子,「本皇子知道你喜好黃金,但是最好適可而止,懂了嗎?」
大太監:「!」
大太監看到再次被塞手心的兩錠金子,淚水都出來了,正要說話,卻是耳朵一動,而後大喜。
「陛下有旨,宣四皇子進御書房回話——」
四皇子眼睛一亮,給了大太監一個滿意地眼神,抬腳就進了御書房。
朱紅色的門一開一合間,大太監提著的一顆心緩緩放下,然後,就對上了來自於太子和三皇子的目光。
大太監:「!」藥丸!四皇子害死雜家了!
「兒臣見過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同於在外人面前的張揚肆意,似乎天王老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