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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柳後轉出一個藍衣男子,身材修長,面如冠玉,對著岸汀長揖道:&ldo;表妹,柳毅這廂有禮了。&rdo;
看著眼前彬彬有禮的男子,白岸汀眸中蓮花緊縮,冷冷道:&ldo;柳公子怕是記錯了,妾可沒有姓柳的表兄。&rdo;
柳毅啞然失笑,幾年不見,這個白元娘倒是變了不少,更加伶牙俐齒了,不過,自己卻不討厭。
柳毅溫順的笑道:&ldo;是,是柳毅唐突了。不過,夜裡風涼,元娘這麼晚還站在這裡,小心受寒。&rdo;
白岸汀淡淡道:&ldo;多謝柳公子關心,妾這便回去了。&rdo;
見白岸汀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柳毅急忙道:&ldo;元娘何必如此見外,舊日元娘都是喚毅作哥哥的,如今一口一個柳公子,沒的叫人傷心。&rdo;
白岸汀腳步頓了頓,卻沒說一句話,快步離開了。
轉進屏風後,宴席上仍是觥籌交錯、其樂融融。江氏看了白岸汀一眼,耳語道:&ldo;可好些了?&rdo;白岸汀點點頭。
正當母女交談時,一陣尖銳的叫聲響起。只見樊侍郎的妻子昏倒在地,臉上起了一片片的紅疹。諸位夫人都是養尊處優慣了的,乍一見此情景,都大驚失色,引起一陣騷動。白岸汀眉頭微皺,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發現不過是普通紅疹。目光停留在樊夫人桌上動了一半的什味扇貝胗,似乎知道了什麼。回頭對著站在一旁的樊家丫鬟問道:&ldo;你家夫人可是對海鮮類過敏?&rdo;丫鬟回憶道:&ldo;這個倒不知道,不過我家姑娘卻是不能食用扇貝一類的,否則便會渾身瘙癢。&rdo;
白岸汀點點頭,對眾人道:&ldo;各位夫人不必擔心,樊夫人不過是海鮮過敏了,並無大礙,各位夫人可繼續宴席,樊夫人元娘自會派人照料。&rdo;
聽得白岸汀如此解釋,眾人方安心入席。
白敬業那裡聽說女眷這邊出了點事,急忙派人前來打探消息。柳毅隔著屏風問道:&ldo;夫人,老爺讓柳毅前來問問這裡出了何事?&rdo;
聽見那人清越的聲音,白岸汀垂下眼眸不語。江氏看了她一眼,回道:&ldo;樊夫人小有不適,現已安排休息了,你去回老爺的話,就說大姑娘都已經處理好了,請他安心。&rdo;
柳毅透過屏風看著江氏身旁的嬌小的女子,心中升起不明的好感,微笑著向眾人道別。
安排了樊夫人,白岸汀也藉口有些疲倦,順勢就歇在了豐苑。暗處的影衛目睹了白岸汀的處理過程,悄悄前往王府把這裡的事告訴祁景書。
祁景書默默聽完影衛的描述,黑眸中一絲笑意,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這樣處變不驚的她合該是站在他身邊的女子。
柳毅其人是柳氏的娘家侄子,生得一副芝蘭玉樹的好相貌,因著柳氏深得白敬業寵愛,幾年前曾在白家住過一段時間。此次前來賀喜,更顯得儀表堂堂,加上柳氏的枕頭風,白敬業極力留他住小住一段時間。
話說那夜以後,柳毅便好似把一顆心都落在了白岸汀那裡。幼時只覺得這個小丫頭粉妝玉琢,忍不住笑要逗弄她,沒想到幾年不見卻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行事更是沉穩細緻,冷靜自持中透著幾分少女的青澀。真是對極了他的胃口。
不過,讓柳毅備受打擊的是,無論他怎麼在白岸汀面前晃悠,白岸汀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說不上無禮,卻由內而外的透著生疏。這讓他很不服氣。不管怎麼說,他柳毅也是個舉人,未來前途不可限量,而且儀表堂堂、溫柔大方,京中不少姑娘都傾心於他。她白岸汀不過是個從四品少監之女,既非大富大貴,又非傾國傾城,他都這麼低三下四地追求她了,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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