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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何苦这般的扰了自己的心绪。
“殿下,您又是怎么了?”安雅瞧着卿笛这样子就知道,她大约又是想慕容夜玄了。只是卿笛随后的那个笑,让安雅的心中顿时没有了底。若是卿笛想同她说什么,大概早就说了吧。尾随着卿笛上了马车就瞧见,卿笛还是含笑的模样,恍若没有听见安雅方才的那一问,望着窗外转瞬即逝的景。
东程国。
锦绣城。
皇宫,南书房。
自从卿笛走后,宣墨勤奋了不少,看着那样空旷的皇宫,心中总感觉少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感觉,抓心挠肺。
今儿,也是在这里看了好几个时辰的奏折,有些乏了。宣墨便叫来徐长丰。只见那徐长丰抱了一大厚摞子的东西,想来也不是让人舒心的东西。宣墨有些心烦意乱地指了指。徐长丰将那些东西放在距离宣墨最远的一处案子上,这一幕入了宣墨的眼,不知怎的,宣墨竟然黑了脸。他怒声道:“徐总管。”徐长丰连忙将那些惹人眼烦东西挪了个地方,这才让宣墨的心中舒畅了些。
“徐总管,这些都是什么?”
“回皇上的话,按九殿下在位时定下的。下个月是您大婚之日。静廉王的幼女姜小姐早已做了准备。时日不多,您可要好生看一看。”徐长丰又将那宣墨身前的那个桌案规整了下,又将那大婚时的一些规矩,早就让嬷嬷们弄成了个折子,现在呈上让宣墨好生细读一番。莫要到了那时,出了岔子,谁都无法承担这样大的责任。
“好。朕知道了。徐总管,你且先行下去吧。朕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这几个月,徐长丰总是会拿所谓的大婚之事前来烦他。说来,那位姜环小姐长什么样子,宣墨都记不大请出了。
“好,奴才先行告退。”
南书房又静了下来。就像是一个石子溅起湖面涟漪,涟漪却小,没过多久又恢复了平静。
宣墨瞧着那个不远处的桌案,是以前卿笛在时用的。自从卿笛走后哪里便就空了下来,每每大臣到此来觐见,他总是会习惯去瞧那个位子。瞧见那里的空,心中就是说不清地苦涩。算算日子,离卿笛为她定下的大婚之日,不过二三十天。过了那日,皇后之位,就有了主。
你若要让我大婚,我不敢反抗。
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没有意外状况,每天按时更新】
☆、第拾叁话 妃子笑之相异
05
入了夜,又是那样的凉。仿佛同白日的热成了两个让人烦恼不已的极端。
“小雅,你又被我吵醒了?”卿笛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她看着安雅正在为自己盖上薄被。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安雅笑了笑,只是说道:“殿下,近来这是怎的了?为何这般不得安眠?”
这一个月来,一路上似乎都没有了太多的事情,反倒是平静,才让卿笛觉着可怕。每每,她从梦中惊醒,确定自己还是好着的,可是怎么样都不敢再睡觉了。每一晚,安雅都睁着眼睛,卿笛体内的灵气似乎要比平日里深厚了许多。还不确定这股灵气是来自何方,安雅更是怕卿笛出了岔子,到时很难像慕容夜玄交代啊。
卿笛愣了片刻,含糊其辞地遮掩道:“无事。”
只是感觉,有什么要出现了。
卿笛掀开车窗的帘子,今夜的星空格外的美丽。想来自己着后半夜也是难以入眠,卿笛索性披着袍子,推了安雅要陪着前来的请求,自个儿下了马车,寻了一处月光照的亮些的地方,恰好这里还有一颗参天大树。卿笛寻了个方便,坐下来倚靠着大树,仰望星空,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听着蝉鸣,也不失为一件惬意之事。
“九殿下好生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