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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妖术测探了一下。待确定没有什么威胁存在,他才跟着卿笛进了祠堂。
“谢谢。”背对着夙淮,卿笛低喃一句。
夙淮存了逗她的心思,愉悦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卿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就往里面走去。她到了这里,总是觉着心里有什么东西丢了。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先放下了。她在这祠堂里外转了好多遍,却还是没有停。夙淮开始还同卿笛一起转,后来有些累了。他便呆在祠堂门口的一处树上歇息。
东方既白。已是破晓时分。
卿笛这时候才一脸疲惫地坐在树下,懊恼地捶打了几下树干。若不是夙淮及时抱住树枝桠,怕是要被卿笛给摇了下来。看她这样子,夙淮也没有心思再休息,索性跃下树来,道:“卿笛,你这是怎么了?”
卿笛的脸色是极不好的。这几日赶路,他们二人也没有好好歇息过。又怕用了灵术被义彦找上门来。可谓是艰苦至极。夙淮想要揽过卿笛,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但是碍于卿笛难看的脸色,他还是忍住了。夙淮唤作低声安慰。
卿笛却十分不领情地说道:“这里一点线索都没有。”
程远的牌位静静躺在那里,而在这里竟然找不出一丝与义彦有关的痕迹。明明程远是一个女子,明明她是义彦的弟子。若是她真的被义彦用灵术伪装成了男子,不可能不会在灵牌上留下痕迹。
愈想愈乱,卿笛的此刻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她看着愈来愈亮的天,心中就是一阵烦躁。银光自指尖流出,绕着卿笛转了几转,便离开卿笛自己钻入程远的灵牌。灵牌顿时散发出幽幽的蓝光。灵牌晃着,晃着。竟然有一个男子凭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卿笛和夙淮面面相觑,两人都还没有反应出发生了什么,都只是本能地朝屋内走去。
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敲了敲自己的头,看着这莫名其妙出现地两个人,问道:“你们在本少爷的房间里做什么?”很是傲慢,大有天下为他独尊之意。
卿笛秀眉紧皱,道:“你的房间?”她看了看四周,这里明明是程府的祠堂。
男子同样用莫名其妙地眼光看着卿笛,道:“你是谁?”他这才仔细看了这里,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在祠堂里?”兰花指指着那两人,夙淮险些笑出了声。
卿笛的这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来了。她生怕是别人知道了她和夙淮的行踪,在这里设了陷阱让两人自投罗网。定了定心神,卿笛才开口道:“你是何人?”他究竟是怎样的人,竟然被人锁在牌位之中。卿笛用绸缎卷住男子的手腕,探了脉息。是一个活人。
男子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才道:“你莫不是新来的仆人?连本少爷都不认得?”
这话说的傲慢。卿笛刚想要给他点教训,夙淮按住她的手,暗中摇了摇头。
“我和她确实是府中新来的仆人。只是在这府中呆的时间不久,各住主子尚未认得齐全。还请少爷明示。”顺着他的话,夙淮行了礼,恭敬地说道。
男子似乎很满意夙淮这样恭谦的态度。他频频点头,道:“这程府满共四位主子。相爷,夫人,程馨小姐,以及,本少爷程远。你们这两人……”
程远的话着实是有些多了。卿笛施了法让她闭嘴。可是他的话却一直都在卿笛的脑中回荡。若是眼前这个男子是程远,那么在云雾山的墓地的那一个人又是谁?她不禁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男子,同云雾山的程远倒还是有几分相似。他也应当惭愧,生了一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再加上这兰花指一翘。啧啧啧,找一个女子来伪装他,真的是着实是不容易让人识破。卿笛想,义彦大约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将他放在自己的牌位里。
正当卿笛准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