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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颤抖着往南初的怀里躲。
“哀家就猜到皇上来了馨妃这儿。”宁太后不知是何时呆了这雅乐阁,卿笛竟然丝毫未发觉。她瞧着那宁太后走到南初身边,硬是将程馨拉了出来。程馨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瞧着模样,是怕极了宁太后。可是,当初探子回报,这程馨可是少数得宁太后欢心的妃子之一。今日看来,倒是不大像那么回事了。
南初俯首,道:“母后。”他收敛了那一副唯美人之重,天下皆可失的模样。宁太后点了头算是应了南初的礼。南初又向卿笛使了一记眼色。卿笛这才按南烈的礼数给宁太后请了安。熟练至极。
宁太后笑道:“果然是皇帝新纳的妃嫔。不过要姿色有姿色,也是颇懂礼数。过来,让哀家瞧一瞧?”卿笛不敢违背,低眉顺眼地走到宁太后跟前。宁太后闪电般地握住卿笛的手腕力气可是不小。那指甲都嵌入皮肉几分。而卿笛却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表情。
“这姑娘长得好生眼熟。不知皇帝给了一个什么位份?”宁太后又若有所意地给了南初一个眼色。南初道:“母后,这位并非儿臣新纳的妃子。而是儿臣回南烈的途中救下的人。儿臣瞧着同这姑娘投缘。便将其带了回来。做个近身侍女。”
宁太后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尔后,有道:“哀家怎么瞧着这姑娘和已故的韵公主这般的相像?莫不是姑娘乃是东程皇室之人?”说着,宁太后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让卿笛微微的皱了皱眉。
“民女并非东程皇室之人。”卿笛用眼睑遮去眼中太过锐利的光芒。她只是感觉手腕上的力道轻了几分。紧接着,便听见宁太后道:“皇儿,你应当明白,我们南烈的皇室,可是容不下东程皇家的任何一个人。十年前的柳韵也是,如今的柳卿笛也是。”
若不是南初按住卿笛的另一只手,只怕今天这竹园就做了废墟。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刺杀(1)
第拾陆话月初现
“南烈之夜,皎月挂空。帝携馨妃程氏,于御花园中品茗赏月。忽,大风起。乌云盖月。程氏大惊,岁昏厥。少时,风停,拨云见月。月上现一少女形。初大惊。只见,那形状愈大。近,原是一艳丽少女。少女言,仰慕初已久。难掩思慕之心,遂下凡一睹君王风采。后,此事为南烈佳话。”
——《南烈。南初传》
01
是夜。
这本是夏日的夜晚,却是这样难掩钻心的凉。
卿笛站在月光下,仿佛是在想什么出了神。就连安雅站在她身后了都浑然不觉。还是安雅叹了声气将披风披在卿笛的身上,才让卿笛的思绪回来。卿笛转过身子,笑着道:“小雅,你不是应当歇息了么?怎么和我一样,睡不着?”
瞧着卿笛的笑,安雅的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下了一半。她摇了摇头,道:“奴婢是有些担心小姐了。这些年,可还真的是没有那一日瞧见小姐这般愁过。”当年,面对千年软禁的旨意,卿笛的情绪都不曾改变过半分。自出东程起,这卿笛的情绪便是随着事情的发展几经变换。安雅的心也是一日都未放下过。
“怎么开始担心起我来了?姐姐这几日可还好?”忽然转了话题。安雅大约也猜到今日在那雅乐阁发生了什么,笑笑,便顺着卿笛的话说了下去,道:“大小姐还好。只怕是到了故地,难免会想起一些伤心之事。这不,方才抱着故去的小公子的衣服哭了许久才睡去。就连睡着了,那抓着衣裳的劲道,可是一点都没有减小。”
“是吗?小雅,带我去看看姐姐吧。”卿笛笑笑,她握住安雅的手,一股暖流自指尖流入安雅的手,缓缓地到了心脏。大约是抵了寒气,瞬间,觉得有些困了。
“小姐,请跟我来。”安雅为了安全起见,将柳韵安排在了琉璃殿的西偏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