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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只有吹过的冷风,哪里有人的踪影。宁婉儿不大甘心,又冲着那边喊了几声,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半晌,她只得自己动手将这些东西给搬出去。方一走到大门前,便被人给堵了回来。
花绯站在门口,动是也不动。一双美目流转,看的宁婉儿心生胆怯之意。那般值钱的宝贝好似是烫手的山芋,宁婉儿本能地将东西全部丢在身后,讨好的笑了笑,道:“本宫不过是来瞧一瞧皇上。”
花绯秀美轻佻,道:“哦?皇后娘娘这般有闲情逸致?不顾逃命,此刻倒是念及了夫妻之情?”
宁婉儿憨厚一笑,道:“那是自然,这表哥可是我倚靠一生的男子。我怎能让他出了岔子。我这一个女人,懂什么?”泫然欲泪,好生凄苦。
若是放在旁人眼中,怕也是难以相信的。只会感叹这位宁皇后演技可是真真的好。
花绯对于宁婉儿的话不以为然,道:“那娘娘这身后的这一包东西,娘娘要作何解释?”
宁婉儿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她的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嗤,道:“她能作何解释?不过都是同那妖后一般,贪图着天下的财产。”
宁婉儿被惊了一身冷汗。她方才都未看见有人影从她的身边闪过。她保持着面部的惊恐,转过身子去,在目光触及南初那一刻,她的脸色愈加的惊恐,手颤抖地指着南初,“你”了半晌都未说出下一个字。
南初本是想要将南易扶起来。发现胞弟的腿都已腐烂,怒气窜上心头,难以加以遏制。他索性将南易抱起来安置在床上。目光触及南易那都已经露出森森白骨的,他又看见门口那个装可怜的女子就恨不得将她的头给拧下来。看着她那副受了惊吓的模样,索性就坐在床头,道:“你什么?见了朕还这般没有礼貌?”
厉声严色,显然已将这个小女人的胆子给吓没了。宁婉儿扑倒在地上,道:“皇上,你…你…你不是已经?”
话还未完便被南初一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给吓了回去。南初道:“死了吗?只怕不能如你们姑侄的愿了。你不过是易儿的一个妃子,竟敢这样对待王爷。且不说易儿身份高贵,单凭你方才那样对待自己的丈夫,便足以被判做死刑。来人,将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给压下去。砍了。”
两个侍卫走来,将宁婉儿压了下去。只是听见拿午门被血溅上的声音,却没有听见宁婉儿的哀叫声。大约是被这皇城的奢华给盖住了。
南易看着南初,自然是不慎欢喜。不像遗忘那般开心的抱着南初说个不停。南易的眼中多得是小心翼翼于惧怕。南初苦笑,道:“易儿,莫要怕,我是皇兄。皇兄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南初眼底的温柔,让花韵心生了不忍。她将目光投给花绯,只希望她能同卿笛说上一说,放南易一条生路。
花绯含笑走了过来,道:“你应当明白,阁主的那一位皇兄是怎样没了的。”
花韵倍感疑惑,道:“不是战死沙场吗?”
东程国二皇子冉,据说是东程大行皇帝挚爱的妃子所出。那妃子生下冉后,含笑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冉便去了。皇帝大恸,便破例用着妃子的名讳给了二子。
一十二年前,东程国出现叛乱,二皇子冉请命出征。先皇很是欣慰,三子当中他最器重的便是二子冉,至于长子渊,三子玄都未曾在他的眼中停留过太久。那一场看上去规模并不大的战役整整打了一年。最后二皇子冉牺牲,这一场战争也在三日后平息。归来时,是那是刚满五岁的柳卿笛率领众兵。带回来的,除了俘虏的首领外,便是柳冉的灵柩。东程皇一夜之间白了头,便也不再过问朝政。就连后来的皇帝柳渊继位,都是柳卿笛在一旁摄政。柳渊走后,卿笛更是大力扶持他的长子柳宣墨为后继之君,自己为摄政公主代为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