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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何人敢不低头。姜晨应下卿笛的要求。
卿笛笑容可人,道:“这件事,还望王爷保密。”
“是。微臣定不会同旁人透露半个字。”
“若是叫第三人知道了,王爷是知道本宫的手段,那时,姜府一百三十七口人便等着王爷来将他们安葬。”
威胁人的话如今已是说的这般顺口。昔年,王储之位,高处不胜寒。与天同寿,性命在她的眼中算不得什么。转世为人,见了太多的生老病死,却也麻木。如今,是愈加的不忍,只是话已顺口,难以改正。
姜晨重重地点了点头。
卿笛摆了摆手,道:“你走吧。本宫乏了。该歇息了。”
姜晨起身告辞。
揉了揉眉心,缓解少许疲劳。瞧见桌上放着一碗莲子汤。卿笛并没有什么胃口,吩咐道:“瑾儿,端下去吧。本宫没胃口。”
“必须吃下去。”不是瑾儿,卿笛猛然睁眼,独孤无崖抿着薄唇冷冷地看着她。又将莲子汤向卿笛的方向推了推,“卿儿,为了你的灵体,吃下去。”
这几日,吃过太多奇奇怪怪地药,卿笛厌恶地看了眼莲子汤。许是脾气上来了,将莲子汤推给独孤无崖,*地说了声:“不吃。”说吧,还孩子气般得意洋洋地看了看独孤无崖。
独孤无崖被卿笛气红了脸,钳制住卿笛的手腕,作势欲给卿笛灌下去。卿笛念诀叫玉箫抵在独孤无崖的颈子处,冷了一双眼,道:“放开本宫。这里不是王宫。”
独孤无崖猛然惊醒,松开卿笛。方才瞧见卿笛的孩子气,总是以为还是那年,还在王宫。兄妹之间的嬉笑打闹,如今都已不再可能。独孤无崖幼稚地将莲子汤推给卿笛,道:“吃了。”
委实是敌不过独孤无崖的执拗,卿笛索性将莲子汤吃了一个精光,耳根落得个清静。
“很好。”独孤无崖丢下这两个字便欲离开。卿笛低声唤王兄才叫他脚步止住,“何事?”
“我想回一趟王宫。去看看那时我们玩耍的地方可是还在。”卿笛放柔了声音。
独孤无崖身子一僵,转身,看着卿笛的双眼带着狂喜,道:“何时启程?”
“现在便可。”这一抹微笑,与那年无异。
☆、第肆拾壹章 繁华之王宫(2)
浩瀚星空,璀璨如昔。洁白的月光落在巍峨的王城,也有些血腥。瞧着它的巍峨,似乎在告诉你,许多年前,它的主人是怎样的不可一世。数千年无人造访,杂草丛生。似乎又是一种莫名地嘲讽,嘲讽。你不可一世又能怎样,终是抵不过落寞与朝代的更替。
卿笛和独孤无崖拨开杂乱的草,凭借着记忆朝幼时的寝殿走去。
匾额已经朽了,半掉不掉地落在挂在那里分外的凄凉。推开木门,吱呀的响声在这破败的院子中显得是那样的诡异。许是听见了响动,有什么东西在草丛中逃窜。卿笛下意识地用灵术将那东西抓住。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不过是一只野猫罢了。
独孤无崖看着卿笛方才那般干净利落地动作,眼中划过一丝愧疚。他道:“卿儿,若非王兄这般无用。便不会叫你一个人扛起这天下。”
卿笛将野猫丢开。野猫装腔作势地叫了几声便被卿笛给吓跑了。卿笛拍掉手上的脏物,道:“我却是做了亡国的储君。王兄,若是天册注定,谁来挑这个担子不一样呢?更何况,我要比你做的得心应手些。”说吧,还俏皮地向独孤无崖炸了眨眼。
独孤无崖展颜,道:“哦?莫不是昔年母亲和父亲教你的东西和教给我的有所不同?”
卿笛耸了耸肩,道:“这个我倒是不知。只是,我没有你那些仁心仁术罢了。母亲曾同我说过,‘仁’是作为君王最要不得的东西。王兄,你仁心过重,不适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