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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萱儿索性站在一边看戏。
江胜十分地不会看人脸色,他还走上去用那一只完好的手拉过江萱儿说三说四。
独孤紫嫣在一旁强忍住笑,看着江萱儿的那一张脸如锅底般的黑。许是再忍不住江胜这般洋洋自夸之词,江萱儿道:“娘家大哥,不识几个字,公主莫怪。”
江胜的话戛然而止,看着卿笛似笑非笑,猛然觉着背后冷汗涔涔。倏地下跪,还不忘拽住卿笛的衣角求饶。卿笛厌恶地一脚踹开江胜,冷笑着看着江萱儿,道:“淑妃,本宫倒是不知这江胜有何德何能可位居谏议大夫一职。”
江萱儿无言以对。
“来人呐。”
闻声而来的,是皇宫中的禁军。瞧见江萱儿跪在那里,江胜亦是如此,卿笛冷着的容颜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卿笛冷眼扫过,那一二人的身子打了个颤。权衡再三,将江胜压着离开醉芷阁。
许久,都还可以听见江胜如杀猪声般的求饶。江萱儿跪在那里,亦是不敢起身。待卿笛亲自将她扶起,又云淡风轻地叫人将她送回坤和宫。却是只字不问方才之事。
入夜,吹过冷风刺骨。不过是初秋的天儿怎是冷的这般厉害。
独孤紫嫣又权衡着给卿笛换了厚点的被子。又在柜子翻了许久都未找到合适的。半晌,独孤紫嫣赌气地将拿出来的被子都扔在床上,自己坐在床上扯着那些被角。
卿笛看完折子回屋子就看见独孤紫嫣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样。再看看满床乱七八糟的被子,心中便是了然。却是忙了一天,亦是没有多少心思去同独孤紫嫣说被子的事情,索性叫软玉和碧玉进来将这里收拾了去。
整个过程,独孤紫嫣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无措的孩子。
待软玉和碧玉离开时,卿笛才敛去疲惫的神色拉着独孤紫嫣坐在床榻上,浅笑一声,道:“怎的了,这是?”
独孤紫嫣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倒是同卿笛想的没有太大的差异。只叹这独孤无崖将独孤紫嫣护的太好。若是来日这二人真的是成了亲,怕是有独孤无崖好受的。
卿笛道:“本宫便是知道。紫嫣,你可是知道,本宫以前可是同你有几分相似。”
独孤紫嫣木讷地看着卿笛。
彼时的卿笛还在琉璃一族的皇宫中,已是过了可婚配的年纪。即便是在前朝怎样的丰功伟绩,也堵不住那悠悠众口。诸位大臣都在讨论着为王储找合适的人家。时日久了,卿笛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也就随他们去了。
平静如水的日子,不过是却一个能叫湖面泛起涟漪的石子。
至今,卿笛仍是记得那样一个寂静的午后。他误闯入她的院子。那时,她还未长大,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便是只会对着那些工人发脾气。身份高贵,自然是没有人敢反驳她。他却是甫一进来便将众人遣散,倒是将她狠狠地说教了一顿。
那时的卿笛万分疑惑地看着那人。
长相俊美,倒是比她那迷惑了不少少女的哥哥还要好看上几分。眼中凌厉之意胜过她那居于高位的母亲。他是谁,她不知。
小卿笛道:“你是何人,竟敢对本座说教。”故作镇定地瞥了那男子一眼。
那男子倒是未因为而有退缩。却是迎上卿笛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卿笛的镇定登时丢弃主人而去。男子眼中逐渐叫笑意弥漫,他自顾自地拉着卿笛的手到屋子里去将满地的残骸收拾了。又教着卿笛怎样才能将这些政事处理的完美。自始至终,面对卿笛的问题,倒是没有半分的不耐烦。
委实是奇怪,自那一日后,处理那些棘手的问题似乎都得心应手。
“殿下,那时,那她可是知道他是谁?”还未等卿笛将故事讲完,独孤紫嫣就迫不及待地将卿笛的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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