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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然后合击华中解放区首府淮阴。”
前面说了许多,似乎有些离开主题,我觉得还是非常重要,这是大势,即使不是天下大势,也是一个战略区的大势。一支军队在整个战局中,如何担当起车马炮的重任,你不看棋谱,只报输赢,未免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讨逆战役结束后,山野各部都处在待命状态。直到一个月以后,确切说是在7月24日这天,陈毅突然来到八师。据何以祥回忆,陈老总开口就说:“局势紧张,要打大仗,打硬仗。你们立即准备出击华中,保卫两淮……”作为师长,何以祥接到命令后,没有二话,服从命令。但政治委员丁秋生见这是个好机会,乘机又请陈老总作动员报告。陈毅一口“要得”。全师营以上干部,挤在一间大屋子里,据何以祥说有几十人,算有四五十人吧。我真感叹,此时八师兵力已达一万一千,相当于今天小半个集团军了,但干部之精悍,和国民党的官多兵少的编制真是天壤之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大踏步后退,想都没想过;放弃一城一地?也得掂量掂量。敌进我进,实际上当时山野的作战方略是明确的,八师对南下作战也早已作好了准备。7月初,由王吉文副师长亲自带上一批营团干部,就南下淮北作过一番战前侦察。说来“土八路”,还真是“少见识”,多年就在家乡“二亩三分地”打转,要出远门了,组织了四十几人,南下探探路,联络一下兄弟部队,熟悉一下战场环境,也算是打个前站。这样的工作当然由参谋处实施,因主任马冠三留在部队,具体就由石一宸来安排了。
第三章 兵来将挡(三)
这个石一宸何许人呢?
还是在年初停战以后,八师司令部职能部门也作了些人事调整。作战科参谋魏学诚也升“官”了,被任命教育科副科长,但“上班”却还在作战科。此教育科,不是为扫盲设的。依我看来更像是专抓军事训练的训练科,所以魏科长才有“爬格子”编教材这趟差事。
新任管理科长名叫王墨山,据说当过七品芝麻官——县长。县太爷来“管理”,想来司令部吃喝拉撒睡是不用愁了;侦察科长郭志远也是地方干部,但抗战前就入了党,不是红军也是红军资历;但新来的作战科长徐基,就是名符其实的老红军了,徐基在延安时间很长,和丁秋生政委是老相识。只是作战科是个业务部门,是要有“专业”的,含糊不得,徐科长干了两月,就回鲁南军区了。
打完枣庄不久,又有作战科长上任,接替徐科长的就是石一宸,石原是滨海军区的作战科长,来八师任参谋处副主任兼作战科长。石是非常有才干的人,1958年金门炮战时,掌管福州军区司令部的就是他,当时福州军区没有参谋长,司令部日常工作的担子全在石一宸(副参谋长)身上。石后来任福州军区副司令员。粟大将受委屈后,在军科院任副院长,1962年来福州军区视察时,曾对福州军区首长提过一个大胆设想,秘密的在厦门附近坑道中设伏10个师兵力,然后引诱国民党军上岸,再聚而歼之。这件事很少有人提起,但在石一宸*中有记述。石一宸在上世纪60年代授予少将军衔,最后的军旅生涯也是在军科院度过的,是军科院的顾问。石一宸著有《谋略制胜》等军事专著,可见的确是个“专业”高手。
一行人到了宿县就遇上何师长的一位旧时“同窗”。“同窗”非常热情,得知这一小队人马还带有电台,立马发电文向“何同窗”问候,接着又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推杯换盏,侃侃而谈。据当事人回忆,此人“高高的身材,讲话很有条理,又善劝酒,弄得我们这些土包子不知所措……”幸好二十二团毕团长和石科长还能应付一下。这位“同窗”就是曾坐镇过军委的张震副主席,张震和何以祥在西安学兵大队同是“教头”,此时,张震在华中野战军第九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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