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页)
?”她拉起他一撮长发,与自己的相缠相结。
“呃!”该如何解释他对“驰雷”的喜爱?那个……“马匹跟宝剑对男人而言,是一种很特别的存在,就像珠宝之于女人,所以……你能够了解吧?”
“当然啦!马比人重要嘛!”她把他和自己的头发结在一起、再解开、再结在一起……周而复始,逐渐变成一团混乱。
“不是的,不管怎么说,在我心里,人永远比马重要。”他虽爱马,但也没疯到拿人来跟马比好吗?
“事实胜于雄辩。”她用力拉了下他的头发。
“唉哟!”他闷哼一声。“真的啦!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的行为让我无法相信。”她猛地坐起身,却忘了他们的发早已结在一起。“啊!”这一移动,让他两人的头皮都饱受了一顿煎熬。
匡云东乘机将她扯回怀中,拉起他们相结的发。“结发,结的是一辈子的情。若要说我今生最重要的人是谁?只有你啊,非雨。”
她撒娇地嗔了他一眼,明知他没那么肤浅,但心头就是不悦。唉!情感淹没了理智,跟他在一起时,她就是没有办法保持冷静。
难怪每天都有一堆女人栽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无法自拔。往常她总讥那些女人没大脑,直到自己深陷情网,才知“情到深处无怨尤”是怎么一回事。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相信我吧,非雨!”
她将螓首埋进他怀中。“我……”
“哇!”一声尖锐的厉吼打断她的告白。
“渡岳。”花非两飞快地坐起身。“唉哟!”又扯到他们相结的头发。
“小心点儿。”匡云东皱眉,连著两次的拉扯,他觉得头皮快被扯掉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手忙脚乱地扯著他们相缠得难分难舍的发。
“放开我,你干什么?”屋外,又传来寒渡岳凄厉的叫声。
花非雨更慌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渡岳竟叫成这样?”慌张扯发的结果是越缠越紧,终致不可收拾。“啊,痛死了!”头皮不停地拉扯让她疼出了眼泪。
“你别慌,慢慢来。”匡云东张开双臂搂紧她。“外头不过只有一个小机灵,难道会吃了你的寒总管不成?”
“可是……”寒渡岳从来不是容易惊慌的人,会叫成那样,一定有问题。花非雨很担心,再怎么说,他们总是继兄妹,不能不管他。
“你够了喔,不准再咬我!”寒渡岳的叫声尖锐得都分岔了。
“咬?”花非两眨眨眼。“外头有野兽吗?”才会咬得寒渡岳无处可逃?
但不可能啊!官道旁,人车来来往往的,哪只野兽这么大胆敢出来咬人?除非……她眼角瞥见匡云东得意的讥笑,一点灵光闪过脑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扯紧他的头发问。
“哇!”他吃痛地皱眉。“我人在屋里,怎会知道外头发生的事?”这绝对是强辩。
花非雨瞠起水漾的秋眸瞪著他。“不肯说,是吧?”她用力拉扯他的发。“那就立刻放开我,我自己去看。”
“好痛、好痛。”他哀怨地抢回自己的发。“是你自己把它们打成死结的好不好?”居然还怪他,天理安在哉?
“那你到底解不解开它们呢?”她双手环胸睨著他。
真是养眼啊!他几近欲火焚身地凝视著她呈现媚人弧度的胸脯。“非雨……”
清朗的声音转为沙哑,他又想要她了。
她冷冷觑他一眼,然后捉起自己的发就想扯断。
“别啊!”他慌忙阻止她的冲动。“这么美的发扯断多可惜。”
她回他一记“你疯了”的眼神。“你不觉得它们的颜色很像烧焦的面糊?”她的外表绝对称不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