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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冥界的要求是最高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偷學,冒充鬼差。
我記得以前沒有鬼差陰差的身份認可,是不能運用這些的。
後來冥界鬼差這部分,加了執法者的那部分勢力,我就不清楚了。
林星河詫異道:「你知道的到是不少。」
「還行吧,我要是知道的足夠多,就不用在這問你了。」
在他身上算不出來什麼,這就很離譜。
林星河又一次的解釋說:「凡事不是絕對,冥界那麼大,總有一些破規矩的,想學就能學。」
這話也是不假,我剛想順著這個話題繼續說,張國傑小跑著出來了。
「這件事有古怪,他沒說實話。」
我說:「看出來了,再問問吧。」
林星河問道:「你不能算嗎?」
「不一定,我又不是萬能的,關蘭蘭那件事,我能算出她有倆男朋友,也能算出死了的關可,但我不能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我舉了個例子說明。
林星河恍然說:「就是只能算活人的那部分,算不了死的!」
「死人能算,可我要知道信息,鬼也能算,起碼得讓這個鬼,把自己的情況告訴我一些。」
根據信息去尋找部分畫面,這是我的本事。
給我一個人名,我總不能根據這個人名,把他從小到大認識的人,接觸的人,都算了個明明白白吧。
在根據這些人,繼續推算其他人,那我豈不是太神了。
一人一卦,這是規矩。
張國傑已經來到了車前,林星河側頭問道:「情況怎麼樣?」
「好了,能吃東西了,可能吃了,我兒子這樣是不是就好了啊?」張國傑一臉期待。
林星河輕笑道:「怎麼可能,麻煩還沒解決呢,我只是暫時驅散了他體內的怨氣,以後還會出現。」
每當晚上,怨氣出現,天亮後又消失,可總有殘留在體內的。
這樣一來,孩子的狀態就一天不如一天,到最後肯定會死。
張國傑急切的問道:「那怎麼辦?怎麼解決?需要多少錢你告訴我!」
「錢肯定是要的,不過是給我們,這件事怎麼解決,得看你願不願意說實話。」
張國傑拍著大腿說:「這還要什麼實話,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你們給道符,保護一下我兒不就行了嗎?」
「不行,保護不住,你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追問了一句。
張國傑咬死說不知道,但也沒催著我們去看那個墳地。
估計是和那個墳沒啥關係,只是被拎出來充數的。
林星河說:「行吧,那就等天黑,我們自己查一下,總得知道根源在哪。」
張國傑的眼神又閃了閃,隨後邀請說:「飯做好了,你們一起進去吃口飯吧!」
他家我不想再進去,但情況還得繼續了解。
我和林星河對視一眼,開門下車了。
回到屋子裡,還是那股味道,不是單純的腐敗發霉,是各種味道交雜。
生活垃圾,剩飯剩菜,泔水桶,味道都在一起。
桌子上擺著三道菜,中間是土豆燉白菜,還有炒土豆絲,和一道涼菜。
我有點忍不住了,詢問說:「我看這村子裡生活的都不錯啊,你家的條件是不是不好啊,有什麼困難嗎?」
直覺告訴我沒有困難,一般在農村的都有地。
老頭老太太可以種地,就算中不了,也能幫著看孩子,夫妻倆可以找個班上。
不至於大富大貴,穿金戴銀,吃頓好的,換個衣服還是沒問題的。
女人語氣不善的說:「一家子懶鬼,一年全靠地的租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