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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常常是待在屋里一整天,也很难碰上彼此一面。
尤其自从爷爷过世之后,杨伯也跟着退休了,豪宅里的人口更是锐减,屋里就只剩下他和继承父业当起管家的杨东,一个主子一个管家,而他长年在非洲东奔西跑居无定所,杨东一个大男人也不是哭哭啼啼的唠叨性子,房于大半年都用来养蚊子,怎么现下杨东会急着找他这个主子,到是很叫杨惟意外。
会是什么事呢?杨惟纳闷的抓起无线电,“喂!阿东,是你吗?”
“少爷、惟少爷!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听到久违的声音,无线电那端的杨东感动得几乎要痛哭失声。
“阿东,是我,你怎么了?”
“我的天啊!你到底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欵,惟少爷——”无线电那端杨东沙哑的喉咙正声嘶力竭的呐喊,语气是又惊又喜。
透过国际救援组织总部,杨东半个月前就开始在寻找他这漂泊率性的主子,可每每都是他前脚一到,杨惟的后脚早都不知道踩往哪里了,好几次杨东都扑了空。
可是事情十万火急,尽管杨东因水土不服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他还是急切的要找到杨惟,坚持的态度让国际救援组织既头疼也很无奈,只好继续接受杨东这个麻烦鬼的请求,继续帮他追赶主子飘匆的脚步。
“呜,少爷,我总算找到你了……”虚脱、戚激涕零,交杂的情绪让杨东这个大男人也忍不住啜泣想哭。
杨惟笑了,阿东一定是受不了非洲的生活病了,想他刚加入人道救援组织的时候,往往忙还没帮到,自己反倒先病倒了、水远在拖累伙伴,直到这几年来,他才真正适应这样的生活。
“好了,别哭,都那么大一个人了。”杨惟莞尔的安抚他。
“我也不想啊……呜……”杨东克制不住情绪,拚命的啜泣。
大半年没连络,怎么阿东变得这么爱哭?“对了,阿东,什么事找我这么急?”
他抹抹眼泪,吸吸鼻子,“惟少爷,事情不好了,你得马上跟我回维吉尼亚去才行,晚了就来不及了。”
“阿东,我现在人在苏丹,这次运送医疗物资的任务还没达成,暂时还不能回美国,到底什么事不好了?”
“凯尔……凯尔集团岌岌可危了!”杨东痛心的大吼。
“什么……怎么可能?集团里不是有一团队的精英,怎么会岌岌可危?”杨惟觉得不敢置信。
不是他夸口,凯尔集团里什么不多,就数精英最多,各个单枪匹马都能为公司赚进大把钞票,是以凯尔集团年年获利可观,光是每年提拨给人道救援组织的庞大金额也不过是获利里的九牛一毛。
这样精英汇聚的大公司,又怎么可能会岌岌可危?
“为什么不可能?他们都是精英没错,但一旦那些精英不再忠诚,他们就会把凯尔集团生吃活吞,搞得四分五裂,任凯尔集团再怎么家大业大,也抵挡不了这些精英的野心勃勃。”
他是在说有人对凯尔集团居心叵测吗?
“杨东,说清楚点。”杨惟不大明白。
“少爷,我听到消息说集团内部有几个董事涉嫌挪用公司资金,食髓知味又害怕东窗事发,现在他们索性要蛮干一场,企图篡谋集团的经营权,半个月前我就开始找你,目的就是希望你能赶快回来阻止。”
杨惟有半晌的恍惚,董事想要篡谋家业,这是真的吗?凯尔集团真的岌岌可危吗?那每年的人道提拨款项怎么办?失去这些赞助,第三世界又会更困苦了……他当下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
等不到回应,杨东很是焦虑,这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啊?他都说得这么十万火急了,为什么惟少爷还是无动于衷?
“少爷,这事情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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