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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關於鋼鐵的。」
「我認識海城市鋼鐵集團的老總。」薛儼說著,「也有幾分交情,我能讓你以略高於成本價批發到一定額度的鋼鐵。」
「到於你轉手能賣多少,那是你的本事。」
傅時驚呆了。
他看著薛儼,還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簡直一大塊餡餅從天下掉下來,並且還掉到他的頭上!
他簡直不敢相信。
薛儼被傅時這個反應給逗笑了,說:「我跟那集團的老總是大學同學,這關係還是挺靠譜的。」
「我能拿得到。」
「若不是我從事的房地產行業跟你這個五金店沒有多大關係,我就直接和你合作了,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傅時下意識點頭。
「那就這樣子說定了。」薛儼笑了笑,說,「你明天穿上正裝,我帶你過去見他。」
傅時立馬就點頭,這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他不立馬就抓住,那他是傻了。
略高於成本價,也就是說,他將比其他經銷商以更低的價格批發鋼鐵。
有時候,僅僅低五角錢,差距都不一樣了。雖然是有額度,但是這個餡餅是天下掉下來的。
再說了,薛儼這個要求一點兒也不難。
別說是讓他照顧一下陳教授夫妻,就算是讓他一日去三次去看一下陳教授,他也願意。
薛儼笑了笑,說:「那我的老師和師母就拜託你了。」
他也是無奈啊。
老師和師母寧願要一個陌生的小子照顧,也不要他照顧,他心裡也是絕望的,並且,老師和師母也讓他照看一下這個小子。
他剛才讓人去查這個小子的底細了。
傅時家世清白,查出來一點也不費力氣,所以,他很快就得到他的資料。
對於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直接給錢他是行不通的,所以,他才想了這麼一個法子。
幸好,這小子接受了。
吃過飯之後,傅時回了自己的店,剛一打開門,隔壁的陳明聰立馬就上門,問著:「傅時,剛才陳教授他徒弟找你做什麼?」
在這裡那麼多年,他是知道陳教授的徒弟的。
那人有小車,並且之前還經常來這一邊。
他知道那人是一個大老闆。
一個大老闆找一個五金店的店主做什麼?
陳明聰越是想,越是覺得心裡痒痒的,不搞清楚,這心裡一點兒也不舒服。
好好的大老闆不過來找他,反而去找傅時做什麼?
按道理,也是過來找他才對啊。
他可是比傅時更早就認識他們了。
「沒有什麼。」傅時應著,「說是為了感謝我昨天幫著他老師換鎖。」
陳明聰擺明不相信,說:「今天早上他們不是來過一次了嗎?」
「中午他單獨請我吃了一頓飯。」傅時說著。
他當然不會傻乎乎地跟陳明聰說合作那一件事情,免得陳明聰心生妒忌。
財不可露白,他悶聲發大財就好了。
陳明聰心裡暗罵,明眼看著傅時這個小子年紀不大,卻是滑不溜秋,像泥鰍一樣。
他竟然什麼話都套不出來。
陳明聰沒有什麼,又扯著其他的話問了一下,但是仍然沒有問出來。
他只得走人。
他走後,傅時冷笑。
若他只是十八歲的,剛成年的男人,肯定是被套出話來,但是他不是,前世今生,他加起來的歲數,比兩個陳明聰還要大。
陳明聰想套他的話,還嫩了一點兒。
許是中午的時候有喜事,下午的時候,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