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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以後酒要少喝啊,喝多了容易失態,他昨晚簡直就是自己刨坑把自己埋了。
「別放了,快關了。」
鄺平川關掉音頻後,齊楚紅著臉問他。
「你幹嗎錄這種音啊?」
「因為某人白天才說過要節制,晚上卻纏著我不放,我總要留下證據來證明這不是我的錯吧?」
鄺平川一番話說得理直氣壯,動機似乎很純粹,然而這只是原因之一罷了。
原因之二是齊楚因為喝了酒,很自然地跟著感覺走,變得前所未有的熱情纏綿。
所以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錄下這一刻。
齊楚吭吭哧哧地努力為自己辯解。
「我……那是……喝醉了才會那麼說的。」
「酒後吐真言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
第59章
因為這段錄音,齊楚已經依稀仿佛地回想起了昨晚發生過的一些片段。
極致的感官享受讓他一再攀上快樂巔峰,爽得無與倫比的時候,他確實纏著鄺平川索求無度,完全徹底地沉淪慾海。
齊楚心虛得不敢再就這個話題聊下去,果斷顧左右而言他。
「對了,你把我的襯衫扔了,那我今天穿什麼出門啊?我就只有那一件襯衫而已。」
鄺平川眼帘低垂,掃過齊楚吻痕斑斑的脖頸。
那些都是他昨晚用唇齒肆無忌憚留下的標記,每一個都在無聲宣告著他的絕對主權。
只有他才能這樣標記齊楚,因為他只屬於他一個人。
「穿我的襯衫吧!」
鄺平川是個襯衫控,衣櫃裡除了最經典的白襯衫外,還有不少格紋、條紋襯衫。
穿在他超模一樣的完美身材上,輕輕鬆鬆就能穿出文藝時尚范。
走回房間去找襯衫時,鄺平川看到狼藉一片的床鋪,把齊楚叫進來問責。
「怎麼你起床後沒把被子送去清洗一下?」
齊楚不覺一怔:「啊,又要洗?」
「當然要洗了,昨晚它又被弄得很髒。」
齊楚一句「怪我咯」還沒衝出口,就硬生生地咽回去了。
沒轍啊!這回真怪他自個,誰讓他昨晚喝多了,毫無廉恥地纏著鄺平川要了又要呢?
「川寶,我睡到三點多才起來,來不及洗了,明天再說吧。」
「現在拆了送去公共洗衣房清洗,塞進有烘乾效果的那台洗衣機,晚飯後就可以收回來重新鋪上了。」
鄺平川這麼一說,齊楚也就沒辦法再推託,只好動手拆起了被套床單。
周一才洗過被子,今天才周五又要洗。
他感覺這洗被子的頻率未免太快了一點,被人看出端倪的話肯定要笑話的吧?
齊楚拆被套床單的時候,鄺平川在衣櫃裡找出一件藍白條紋的襯衫給他。
「一會兒換上這件襯衫再下樓。」
「川寶,我下樓後就不上來了啊!今晚我要去咖啡館打工。」
「不准去。」
鄺平川擺出一副霸道總裁范兒的架勢下達命令,齊楚試著跟他講道理。
「咱們不是說好了嘛!在我找到新的兼職前,還要在咖啡館多干幾天,我得賺錢還貸款啊!」
「不管,總之你不能再和關麗歆一起打工。重新找兼職,咖啡館一天都不准再幹了。」
「可是我還沒跟老闆娘辭職呢。」
「那就馬上打電話辭職。」
停頓了一下後,鄺平川又看著齊楚進行「利誘」:
「今晚我要去音樂學院看彭澤演出,你不是也想陪我去嗎?辭了職正好有時間跟我一起過去。」
齊楚被提醒了,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