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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主線他已經大致了解了,卻依然不知道主系統是怎麼把這個被包養的身份&ldo;順理成章地接洽進劇情&rdo;的。
他的存在感向來很低,又在系統中經歷了專項特訓,除了家裡的長輩之外,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不擔心被對方發現自己的目光,陸燈細緻收集著目標人物的身體數據,卻忽然察覺到顧淵的身形動了動。
陸燈抬起頭,顧淵已經起身朝他走了過來。
任務順利完成了不知多少,只有作業是個永恆的固執問題。目光落在一個字都沒動的練習冊上,陸燈本能地抬起手臂,欲蓋彌彰地擋了上去。
顧淵眉峰微挑,偏偏有意站定,一手撐著他的椅背,俯身望向桌面。
男人身上的氣息強悍而富有侵略性,身體彎折下來,靠近少年白皙的後頸,幾乎能察覺得到透過衣物的淡淡體溫。
陸燈心無旁騖,一心只想擋住令人頭痛的習題,順著他的力道往下趴了趴,手臂蓋得愈發嚴實。
察覺到少年的動作,顧淵唇角挑起些弧度,直起身體,取過椅背上搭著的西服。
&ldo;在這裡待到晚上,你就可以離開,錢一樣會給你。只是要替我保密,什麼都不要說,能做到嗎?&rdo;
近來有些人盯他盯得實在太緊,叫他幾乎沒有了純粹的私人空間,想做些隱蔽的事都變得十分麻煩。
上次酒會時,他聽見身旁的人隨口聊起風月慣例,說到&ldo;辦事&rdo;時總有理由屏退閒人,才想到了這個劍走偏鋒的辦法。
那些人就算再盯著他,也無非是為了監視他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他待在辦公室里,刻意開啟智腦屏蔽反而欲蓋彌彰,多少會引人生疑,但如果是包養個人開房,就算加上幾層屏蔽,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顧淵對風月場上的事向來沒什麼興致,也不了解這種人要去哪裡找,索性直接把差事拋給了秘書,叫他去找個身家清白,又沒多少心思的學生來。
現在看來,秘書的任務完成得倒是很不錯。
仰頭望向男人漆黑的雙瞳,陸燈展開眉眼,輕輕點了點頭。
顧淵說得簡略隱晦,卻並不難理解,只要稍一推測就能明白對方的用意。
弄清楚了自己只是來打掩護,事情就變得輕鬆得多。陸燈不著痕跡地把習題集往桌子裡推了推,打算找點事情做,卻發覺身旁的男人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陸燈眨了眨眼睛。
……
陸燈妥協地鋪開了習題集。
包間裡的燈光畢竟不是用來做作業的,到底還是有些暗淡。少年垂著目光一筆一划,筆尖落下的字跡工工整整,稍顯朦朧的暖色光芒落在睫尖,居然格外透出令人安寧的溫和氣息。
顧淵原本想要坐回沙發里,卻又停住腳步,將西服搭在臂間,單手按在少年仍顯瘦削的脊背上。
陸燈抬頭,顧淵手上稍稍使力,緩聲開口:&ldo;坐直一點。&rdo;
掌心的溫度透過不算厚實的衣料,力道使得不輕不重,平平落在背上,居然真是在一絲不苟地替他板正著坐姿身形。
眉間不禁拂開些笑意,陸燈聽話地點點頭,重新坐直身體。顧淵站在一旁看了一陣,就回了沙發里,打開智腦,繼續忙碌起了似乎永遠處理不完的公務。
在目標人物的監督下,陸燈第一天執行任務,就做完了足足一整套習題。
寫作業的時間總是過得比想像中更快,合上練習冊的最後一頁,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晚。
暗淡光線透過窗隙,同屋內燈光交織糾葛,就又平添了一層無端朦朧。
陸燈收拾東西的動作很輕,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