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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清河是皇家公主,性子又不怎么好,将来肯定比不过她这个与盛昭有血缘关系的表妹,她以后嫁进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盛昭都应该亲近她多一点,最起码的是她和盛昭是一条心,绝对不会为了娘家出卖盛昭。
如今她嫁进门一个月,盛昭对她一直都很冷淡,她隐约觉得盛昭的心似乎更偏于清河,前些日子她的小日子到了,不好服侍盛昭,又不甘心把盛昭给让出去,想起出嫁前段姨妈交代的话,寻思着把身边的丫鬟弄成通房,她身体不适的时服侍盛昭,也好把盛昭留在自己的屋里不让清河讨了便宜。
她在盛昭面前刚开这一个话头,盛昭的眉头就紧紧皱在一处,说她既然身体不适他今晚睡书房好了。
好吧,丈夫睡了书房,没去清河那里她应该高兴地。可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她小日子的事盛太夫人是知道的。在盛太夫人的眼里,她就算是再怎么喜欢段熙语,也比不上她的亲孙子。
段熙语为了一己之私把丈夫推到书房去不得不让人去多想,第二天盛太夫人得知孙子在书房窝了一个晚上脸色不怎么好看,段熙语去请安的时候也没给她一个好脸色,直接对她说,既然她身体不适,就让盛昭去大长公主那边好了。
段熙语心里百般不愿,只是要在盛家过活,还未给盛昭怀上一儿半女,只得忍着,于是往后多日,盛昭一直宿在清河那边,段熙语每晚不知扯坏了多少方手帕。
面对多日来一直睡在自己房里的盛昭,清河的心情也没比段熙语好到哪里去。她自幼习惯一个人睡觉,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出来她怎么也适应不了,而且盛昭还是她讨厌的人,新婚之夜她能容忍盛昭动她已经做了很多的心理准备。本来是隔一天与她睡在一处,现在是每天都睡在一处,清河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她侧躺在床上,伸手抚摸上自己的小腹,寻思着自己的月事什么时候才能到,这样她就不用再面对盛昭这个令她讨厌的人。
她的手刚放在小腹上,盛昭的手就从她的身后伸过来抓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灼热的热气吹到她的后颈,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惹得身后的人一阵低笑:“潺溪在想些什么。”
清河这个动作很容易让人误解,清河想到这点,双颊不禁发烫,心里嘀咕她才没有那个心思,她只是在想她小日子什么时候才回到。转念一动,她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横竖她想的和盛昭想的是不一样的,她也没必要解释,既然盛昭想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如此她放宽心,随口道:“我没想什么。”
“盛家几代单传,从我成年那日起祖母就一心想为我选个合心意的妻子,希望能早点生下盛家下一代子嗣。”
清河略有些好奇问:“那你为什么多年不曾成亲。”
“只是不想罢了,天下女子都是一个样子,娶谁都是一样,只是有个女人在身边哭哭啼啼,时不时的闹腾几下实在是让人烦躁,还不如不娶,等将来年纪再大些,实在是不行了再听从祖母的话娶一个。”
“那在夫君的眼中,清河与天下女子都是一个样子了。”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根,调笑道:“潺溪怎么会这样想,潺溪是皇室的大长公主,本身就有很多过人之处。”
“只因为我这个大长公主的身份才与天下女子都不相同吗?那你的表妹段熙语呢?”她故意给他难题。
“我是个武夫,打嘴仗的功夫一向是文官的专长,为夫不是潺溪对手,甘愿认输。”他顾左右而言他,不给她准确回复,清河也不在乎她在盛昭眼里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在意盛昭回复她的是什么,只觉得他在她耳后呼出的那股灼热的气息实在是厌烦,想要躲开。
她没有回头,没有看到盛昭眼底的那一股幽深含义。
她推开盛昭的手,把脖子往被褥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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