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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一噎,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出什麼話來,只能恨恨地瞪著斐文靜,翻來覆去地說一句話:「誰知道這賤|蹄子是怎麼想的。」
跪著的宮女不住地搖頭,她嘴裡被塞了一塊手帕,說不出話來。
蕭潛示意王全將她口中之物取出來,令她說話。
手帕一取出,那宮女就激動地爬到淑太妃面前,一邊哭一邊說:「娘娘,你說的,會保奴婢的,會送奴婢出宮的。」
淑太妃手忙腳亂,站起身往後退,企圖避開宮女,「你別胡說,她瘋了,她瘋了,來人啊——」
然而並沒有人幫她。
她大勢已去,宮女的反應說明了這事就是她做的。
半晌,蕭潛才讓人拉開宮女,看著淑太妃:「說吧,是不是你指示她去放的火?」
淑太妃搖頭,來時盛大的著裝和妝容都亂了,「沒有,沒有……」
蕭潛揉了揉額頭,讓人去搜查淑太妃的住處以及那個宮女的住處。
慎刑司的人動作很快,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回來了,並且確實在宮女的住處找到了另一隻耳環。
淑太妃的宮裡,沒找到其他東西,但是卻搜到一個看起來已經很老舊的人偶,上面寫著斐文靜的生辰八字。
斐文靜扣著茶杯的手指微動,她在想,為何這件事情姜昭儀和淑太妃都牽扯了進來,他們兩個怎麼看都沒什麼交集。
淑太妃說得過去,當年她嫁給蕭焱的時候,那杯毒酒就是淑太妃做的手腳,她本來可以穩坐皇后之位,可是卻因為她,只能屈於人下,只然不甘。
可是她又活了過來,所以淑太妃不能忍,再尋機會下手,所以她是有動機的。
可是姜娉婷呢?
一定有什麼聯繫,被她忽視了。
而淑太妃在那個人偶出現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窮途末路了,並未再否認,只是一臉頹廢地坐在椅子上。
那個宮女顯然不明白,她還在不斷地磕頭,「娘娘,您救救奴婢……」
蕭潛的聲音響起,他再次果斷地斬殺了宮女,而淑太妃畢竟是先帝的寵妃,貶為庶人,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斐文靜垂眸,手在耳垂上摸了摸,蕭潛究竟是沒有想到這事情背後另有玄機,還是他不想為了自己大動干戈。
姜娉婷是太皇太后侄女,淑太妃是先帝寵妃,這兩個人都不是好動的,
斐文靜選擇後面那種原因,蕭潛根本不可能為了自己枉顧太皇太后和先帝。
她嗤笑了一聲,「淑太妃和姜美人還真是默契,淑太妃讓人縱火,姜美人讓人監視哀家,只不過哀家有個疑問,姜美人監視哀家是為了做什麼呢?」
斐文靜眨了眨眼睛,她的面容顯得天真極了,配上她今日的打扮,令人移不開眼睛。
「讓哀家猜猜,或許姜美人也是為了縱火,又或者是為了下毒?」
姜昭儀臉僵了僵,很是不自然:「臣妾不敢。」
斐文靜笑了一聲,「那姜昭儀是嫉妒哀家貌美,想要偷偷看有什麼特殊的保養之法?」
此話一出,在場有好幾人都忍不住笑了,隨後又忍住,只剩下肩膀不停地聳動,憋得厲害。
斐文靜並不笑,而且她以為這個原因的可能性也很大,話到此處,她看向了蕭潛,「不如讓慎刑司的人也搜查一下姜美人吧?」
蕭潛並未說什麼話,只是默默地讓慎刑司的人去了。
等慎刑司搜查回來的期間,蕭潛起身看著斐文靜,「請太后隨朕去一個地方,很快就回來。」
斐文靜一愣,這麼多人看著,他就這麼大膽嗎?
然而,她也不好拒絕,只好點了點頭,「是有關縱火之事嗎?」
蕭潛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