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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只好让梁博清回学校。
时隔不久,梁博清返回学校。回去后,身心还一直处在情绪低落。学习和个人身体都受到很大影响。思想意识在一段时间都觉得不清醒。时常走神,经常答非所问。老师和同学们都很为他担心。只要没事,他们就尽量多和梁博清接触。希望他可以从痛彻心扉,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不要过于沉浸,陷入痛苦深渊不能自拔。梁博清和他们在一起,懂得他们用心,理解他们想法。可是有种痛只要存在,就会无休止痛下去,想控制都不能控制。老师和同学们想方设法,都不能让梁博清回到最初。实在没办法,又不想让梁博清走向无形毁灭之路,只得和梁博清家人联系。他们在梁博清通讯录上找到几个同姓相连地名字,看过号码,拨下,打了过去。梁家远和梁家志接到电话,在当天就赶到了梁博清所在学校。梁博清看到他们说:“我没事。你们得给我些时间,让我走过去。我现在需要一些时间梳理一下心绪。”孤僻成性,想孤独接受一切。梁家远和梁家志发现他心绪乱,心情却过于沉寂。梁家远说:“我们来看看你。来了,看到你,心里能放心。不过,还是希望你和我们回家休息几天。过几天,再回来,也影响不到你。”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打算把梁博清先接出学校。梁家志说:“只是希望你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缓和一下情绪再说。”认可换个环境会好些。梁博清没再反对,答应跟他们回家。
郑红秀忙一季家活,在太阳下晒得黝黑。梁博清一进门,看到她拿着家什正往外走,心里说不出有多难过。梁博清看了看放在墙角的家什。走过去,拿起后,一声不响,站到郑红秀跟前。郑红秀看着梁博清,再看了看梁家远和梁家志,迈步走到门外。梁博清跟出门,对梁家远和梁家志说:“伯伯,叔叔,你们回去吧。”不再吭声。郑红秀说不出话,把门锁好。拿起家什,往山上走。梁博清一声不响跟在后面。
几天下来,梁博清坚持在山间梯田里做事,释放心里压抑情感。泪水成了汗水。汗水挥洒,如挥洒心里压抑情感。郑红秀挡不住,只得听街坊邻居劝说:“红秀,别挡也别拦了。让博清多吃些东西。你和他多说说话,别硬劝。不能制止,就别强硬去制止。过几天,会好的。”都认为突然出现意想不到地事情,受到打击,情绪激动,出现诸如意志不能支配言行的反常行为,很正常。只要理解,耐心对待,付出关心,一切都能过去。郑红秀尽量放宽心,还是忍不住想:“要是一直这样沉迷下去,如何好呢?”在梁博清跟前问寒问暖,丝毫不敢懈怠。
郑红秀在失去梁家诚后,心里也没轻松过。痛苦时,会想:“无论如何,我都得想办法,让年纪尚小的博清和博文走出困惑。不能让博清和博文发生任何意外。要是博清和博文有个好歹,怎么能对得起他死去的父亲呢?”坚强顶着完全失去梁的家。用母亲墙般胸怀,遮挡吹向梁博清的风雨。毫无怨言奔忙在家里家外,只希望对得起埋在地下的梁家诚。即使梁家诚走了,还是觉得梁家诚活在她左右——两人感情之深,是任何人都有目共睹。她是一位心细如丝的女人。在觉察梁家诚身体不适后,就一个人完全承担起了家里家外农活家事。只要农活家事做完,一有闲空,想到要减轻家里日常负担,还到周围如上所述打零工。可是,生活和她开玩笑时,并没想过有些玩笑要适时停止。实在不能停止,就得借助外力立马拦腰斩断。但是一切来得顺利,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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