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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通,對面是安澤的聲音:&ldo;哥,封蕁回來了。&rdo;
男人一愣,&ldo;在哪?&rdo;
&ldo;唇色。&rdo;
晨安的指尖輕輕在桌子上點了點,最後起身。
&ldo;回來多久了。&rdo;
&ldo;兩三天吧,我這是跟她喝完上廁所來才跟你通風報信呢。&rdo;
安澤以前是封蕁的&ldo;眼線&rdo;,但被晨安策反了‐‐只要封蕁回來,就一定要告訴他。
見男人沒說話,安澤有點著急:&ldo;唉,我說哥。郎有情妾有意,你倆幹啥呢。早點告白在一起不好嗎?&rdo;
&ldo;她……有沒有向你提及我?&rdo;
&ldo;呃……這倒沒有。&rdo;安澤安靜了一會,&ldo;不過哥,你也別灰心,她好像是失戀了。我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沒有。這不就是失戀了嗎。&rdo;
男人心煩氣亂:&ldo;我馬上過來,別讓她喝太多。&rdo;
&ldo;好好好。&rdo;
沒想到,七年過去,還是不讓人省心。
男人趕到唇色的時候,女人正在舞池裡跳舞。
包臀的短褲,露臍的紅色絲質襯衣,鬆散柔軟的發隨著她的跳動而散開在她的雙肩處。
白皙的臉,漂亮的五官,仿佛如最初那樣清晰。
封蕁,他的小蕁兒。
他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坐在了一側的包間裡。
目光全在她的身上。
她跳累了,回到安澤那又喝了幾杯酒。對他笑起來那是又甜又柔,和當初的感覺一樣,但又不一樣了。
後來她跑去廁所了。
晨安決定守株待兔。
‐‐
從廁所出來的封蕁剛開了水龍頭,眼前就一片天旋地轉,嚇得她連忙用雙手撐住洗手台面。
&ldo;什麼鬼,這酒酒勁那麼大的嗎……&rdo;她扶著眩暈不已的腦袋敲了敲,企圖喚回自己的意識。
水嘩嘩流著,不少落到她的肌膚上,很涼。
雖然水溫刺激,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但很快又沒效果了。
調酒師說過這種酒後勁大得很,可以說是三杯倒,而她剛剛差不多喝了有三杯,因為實在是好喝。現在看來,著實犯傻了。
她暈暈乎乎地往吧檯走,可面前的走廊晃啊晃的。為了不摔個大馬趴出糗,她便只能扶牆移動。
不曾想……能駕馭得了十厘米的高跟鞋的她,而現在五厘米的根也成了個累贅,才走了幾步,就扭來扭去,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姿勢有多醜。
最後,在一個大崴後,封蕁伸手虛扶了一下空氣,而恰好這時隔壁的包間出來一個人。
而封蕁的五指不偏不倚蓋在了對方的胸口上。硬的,男人。
她抬頭連忙收回手,想說聲抱歉。
只是轉身剛能正視對方,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傾倒下去,軟綿綿地靠進了對方的懷裡。
兩人順勢後退了幾步進入了包間。
&ldo;刷拉拉&rdo;一聲,珠簾動盪,璀璨如寶石。
光線昏暗的包廂里,設計的隔音效果還挺好,沒有其它多餘聲音。也因此封蕁身前男人的心跳聲,有點快,又有點紊亂,十分明顯。
不知道他什麼情況,反正醉酒狀態中的封蕁聽著有點想笑。
經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