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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小林怎么样,可像我这样好对付?”她问。
太扫兴了,她竟然问这个问题。他不禁有些垂头丧气,说起来人们也许不信,他跟小林两个人确实没干过什么,只停留在肌肤授受的初级阶段。有一次他遇上了儿时要好的小学同学,两人交流起了那方面的经验,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痴。这样也好吧,至少他觉得不欠小林什么,内心无愧。
她竟然问这样的问题!这是对他的一种嘲讽,而且女人都互相争风吃醋,显然她是在乎他的。可是她是那么理智,那么直白,让他掩藏不住任何非分的想法。他不想回答,幸好她也没有勉强。两个人累了,或许是都清醒了。她从他身上跨过大腿,爬到前排座去,留他一个人曲腿躺在后面,扭开顶灯,翻开化妆镜,用细长的手指梳理着自己弄乱的头发。静默,短暂的静默。对面远远地驶来一辆汽车,强光把富康车通体照亮了,他闭上了眼睛,来车呼啸而过,富康内恢复了昏黄的样子。她关掉了顶灯,仰靠在座椅上,也闭上了眼睛,缓缓地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过去吗?那我告诉你。”
第二十三节
这可不是自己强迫她说的,王连城未置可否,也许她真把自己当成了关系亲密的人。倾吐是一种信任的表示,何况暴露自己的隐秘。
夏芙蓉兀自说了起来。
在进入建华汽贸当销售员之前,我有男朋友的。她跟我都是从陕西来的,我俩是中专同班同学,学的幼师,就是当孩子王,我们不想当老师,当时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从中国的中西部到东部,我们想来沿海发达地区寻找发展的机会。刚开始的时候他在一家电子公司做销售,我在一家医药公司做销售,在Z市我们给别人打了两年工,直到有了一定的积累就自立门户了。你知道搞营销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暴发。后来我帮他和一个朋友成立了自己的电子公司,专做某品牌的省级代理商。做了一年的时间,手中逐渐宽裕,我们在当地买了房子,买了车子。我们过得很幸福,很充实。他和他的哥们儿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我给他们当办公室人员。我们能吃苦,当然也会享受,吃盒饭、泡方便面的时候不觉得苦,吃西餐、喝咖啡也不觉得有多么奢侈。我们恋爱五年,但没有结婚,也不想要孩子,所谓的丁克族吧。从陕西过来后我们一直同居。下面是关键部分,你要好好听。多年来我们感情甚笃,就说那事儿吧,疯狂地*,影碟上有什么招式就用什么招式,他很厉害,我也能让他满意,我们如胶似漆。自从生意火起来之后,没多久,我们对生活啊爱啊就感到有些索然无味了,没有幸福感了,没有创业奋斗时期的激情了。我们*的次数明显减少,有几次同房之后,我发觉自己的下身不舒服——他出差回来总会疯狂地在我身上发泄,搞得我疲惫不堪。我下身开始不舒服了,就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得了性病。不过你别害怕,是非常轻微的,仅仅是有点发炎而已,医生总是夸大其词,竟把我当成了*,让我洁身自爱,并给我开了高价药方。我操。后来我们到正规的医院做了检查,我倒没什么问题,他却没能逃脱。经过逼问,他承认出差的时候找过小姐,刚开始是为了笑纳客户,后来自己也没经受住诱惑,常常作陪。我们大大吵了一架。他发誓改过自新,我给了他机会,让他写了保证书。现在想一想,这是很可笑的行为。那时候他的性病已经相当厉害,在家诊治了两个多月,我每天都不离开他,陪他上医院检查,拿药,接受治疗,还要给他做饭,帮助打理公司业务。好在他的病终于好了,病好之后很感激我,一段时间内我们又难分难解享受鱼水之欢了。我记得在我们认识并相爱的第五个纪念日,他给我买了一枚玉钻,花了两万多块钱,这是我们发达之前不曾想象的。我们开始布置新房,不放过任何角落,该有的装饰都有了,我们打算登记结婚。但没过多久,我发现他旧病复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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