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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燕江流有這種認知,他問:「競爭什麼?」
「大佬位置,我要做。」燕江流捏著瓶子,忍著奇怪味道又喝了口,這次沒咳嗽,眉頭皺得更狠了,臉頰不期然紅起來,「什麼東西這麼難喝?」
何修奇剛扭頭跟郭嘉佑說兩句,聽他問扭頭不經意一看,大驚失色:「你怎么喝起酒來了?」
「什麼?」燕江流對著彩光舉起瓶子,看見裡面冒著氣泡,他抬手捂在臉上,有點燙,頭也有點暈,頓感不好,「你們不是未成年嗎?不能喝酒啊。」
完了,他沒喝過酒,以眼下看酒量不行,不知道喝醉會做什麼,他茫然想。
「你還好嗎?」何修奇一把奪過酒瓶,「要不要送你回去?」
「沒事。」燕江流眼裡已見水光,比清醒時多幾分氤氳,還有些無知,看起來更誘人,他看過鬧哄哄的包廂,最終看向祁星闊,仍記得對方說做大佬的基本原則,逞著酒勁道,「我不能認輸。」
何修奇順著他的視線看見祁星闊,這位從不合群的校霸,今天一反常態出現在聚會上,為什麼?何修奇看一眼身邊臉頰酡紅,眼眸朦朧的燕江流,隱約找到答案。
「他怎麼了?」祁星闊剛問完,包廂內瞬間安靜下來,仿佛只聽他說話。
何修奇神色自然,將瓶子舉起來晃晃:「混在飲料里唯有的酒,被他拿到了。」
「這是醉了?」祁星闊的目光從頭到尾都在燕江流身上,看他皺眉挺不舒服的樣子,對何修奇說,「給他弄個點熱水喝,送回家吧。」
「誰要回家?」燕江流一聽見祁星闊說送他回家,條件反射嘴硬,「不是玩遊戲?」
有祁星闊在,遊戲哪是說玩就玩的?
包廂內一片靜謐,所有人都在悄悄看祁星闊。
被眾人關注的人似沒反應,只一味的看已有醉意的燕江流,眼眸微深,聲音是眾人沒聽過的溫和,這人唇角是熟悉的懶慢笑:「真的要玩?」
「玩!」燕江流無比肯定道。
「行。」祁星闊答應了,這才抬眸看向包廂內其他人,「那玩吧。」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是和吳浩初比較熟的女生拽拽他袖子,小聲說:「大佬知道我們玩什麼嗎?」
吳浩初點頭:「他知道,也知道玩法。」
「那轉學生呢,他知道嗎?」女生說到燕江流,臉頰驀然紅了,顯然春心萌動。
其實這很正常,誰讓燕江流長了張讓人一見鍾情的臉,吳浩初有些吃味。
「知不知道都一樣,看他那樣,能玩得起。」
女生還是有些猶豫,被吳浩初看見,又說:「他不知道玩起來不是更刺激嗎?」
這倒是真的,往往一個玩膩的遊戲,有不知規矩的新人加入,是最有意思的時候。女生答應了。
於是,在燕江流醉呼呼時,遊戲開始了。
何修奇一直注意燕江流的情況,這位一口醉的轉學生,身板坐得挺直,細白的手捏著吳浩初發過來的牌,看得兩眼發直,儼然有些不知今夕何朝,他覺得身為朋友不該讓燕江流再玩下去,在遊戲正式開場前,再度勸說:「你喝醉了,還是別玩,這遊戲玩瘋起來,會讓你不舒服。」
「不會的。」燕江流覺得自己清醒的很,最多看東西有些天旋地轉,還能堅持,玩個遊戲,他怎麼可能不舒服?
何修奇太小看他了,他抓起手邊的溫水,一口氣喝乾淨,感覺比剛才好很多,眼前逐漸清晰起來。
等他能正常看東西,發現身邊人換了,由不認識的變成祁星闊。
對競爭對手的本能敵意讓他扭頭瞪著對方:「你怎麼坐過來了?」
「方便安排你。」祁星闊隨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