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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余瞪著他:「我才不是同性戀。」
陸歸晚忽視他的眼神,循循善誘:「你看,雷電不會打在你的身上,為什麼要怕,不用怕。」
穆清余長嘆一聲:「吾命休矣!」
陸歸晚說:「不會死。」
穆清余沒理他,自言自語:「狼入虎口!」
陸歸晚靠在椅背上,和他說:「其實我前女友也怕雷。」
「呦。」穆清余的肩膀聳一下,從蜷縮的角落探出頭,和陸歸晚對視,諷刺道,「你也就對我能這樣了,你女朋友怕雷,你拿這個方法治過她嗎?」
陸歸晚說實話:「我捨不得。」
穆清余醋味十足,酸溜溜道:「a不如o,雙標狗,對我就捨得。」
「你又沒跟我談戀愛。」陸歸晚沉吟片刻,「不然,打雷天我就護著你。」
穆清余身體一抖,渾身麻了一下,他立即利落站起來:「我覺得你比雷電更可怕。」
陸歸晚的唇角露出一道不高興的弧度:「你挺嫌棄我。」
穆清余送他一道白眼:「能不嫌棄嗎,命都被你嚇走半天了。」
這整個周末穆清余都借住在陸家,他的父母和好半天,隨後繼續鬧翻,穆清余頭疼,懶得理會他們的電話,隨後銀行卡被停,消息一條接著一條地發,非要逼他從里選一個。
選個屁!
穆清余掰斷被停掉的銀行卡,決定自力更生出去打工。
他說干就干,很快找到一份周末給奶茶店發傳單的工作,是個特殊工種,要帶兔子玩偶套裝可愛,行,玩偶套一帶誰又認識誰,穆清余接下了。
發了小半疊他就開始喊累,身上東西重,像綁沙袋跑八百米,氣喘吁吁,關鍵還要裝可愛,他沒經驗,根本走不了賣萌路線。
他決定停下來休息一會,前面一條路邊擠了幾個人,穆清余走過去,憑藉身高優勢發現那是在玩套圈遊戲。
街頭上這個遊戲差不多已經絕跡了,小時候穆清余很喜歡玩,可惜總是套不准。
他抽了幾張傳單墊屁股,正面對著套圈攤盤腿坐下來,看熱鬧。
好巧不巧就這麼遇到了老熟人,先進來的是謝黎,謝黎拉著那東東,那東東再拖陸歸晚,拖家帶口一串兒地擠了進來。
平時最熱鬧的那東東這次低頭喪氣沒什麼活力,穆清余想起他已經一周多沒有來上學。
謝黎買了幾個圈遞給陸歸晚,問那東東:「你要什麼,讓小晚給你套。」
那東東搖頭。
謝黎捏他的臉:「在家呆一周還沒發霉啊,難得出來玩開心點,笑一個看看。」
那東東打落謝黎的手,渣男式敷衍般笑了笑,比哭還難看。
「那……」謝黎的視線在四周繞一圈,最終停在盤腿坐著的穆清余身上,「讓小晚把那隻小兔子套了給你好不好?你看一眼,挺可愛的,最近不是睡不著麼,晚上抱著它睡覺。」
穆清余環顧一圈攤位,沒看到小兔子。
他還沒反應過來,陸歸晚的動作先他一步,他感覺頭頂落下一股輕巧的力,隨後聽到有人拍手道:「第一個圈就中了,厲害啊。」
穆清余的兩眼珠子轉了一整圈,最後對上陸歸晚探究和疑惑的視線。
似乎……似乎吧,小兔子是他。
他被陸歸晚套中了?
不是,活、活人!眼睛呢!小兔子叫誰呢!他明明那麼大!
莫挨老子,走開。
那東東撩眼皮看了一會:「不要,丑,晚上抱著我怕做噩夢。」
這兔子是挺丑的,丑萌丑萌。
攤主咦了一聲:「可是我沒進這麼大的兔子,誰家的玩偶放這裡了,喂,誰家的,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