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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夫走后,娘责令我从即日起必须在家好生修养,不准再去医馆,也不准为婚事操心。虽然连续两位大夫说没事,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而且明显感觉症状有严重的倾向。
花遮山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不适,很是担忧,虽然我告诉他没事,但他眼底却蒙上了一层焦虑。
“接师傅的人也派去好几天了,算算日子差不多该到了,等师傅来了,让他替你把把脉,若真的没事才可安心。”
“也好。”
这几日,花遮山都在忙着张罗新婚的事,下午,我去看他,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忙掏出手绢替他把汗细细地擦掉。
他突然问我:“诗儿,我这是在做梦吗?”
“傻瓜,怎么会是做梦呢,这一切都是真的呀。”
“可是,我还是觉得像梦一样,娶你,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是没想到却来得这么快。”他温柔地将我的手拢在他的手心,道,“感谢上苍,把你赐给了我,诗儿,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保护你,让你幸福一辈子!”
“遮山。”我感动不已,将头埋进他怀里。
“诗儿,你真的不在乎,我是一头花豹吗?”
我抬起头,望住他的眼睛,真诚地对他说道:“遮山,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在乎,在乎的只是你的心,你对我的情意。”
“好恩爱的小两口啊,羡慕,羡慕!”来者竟然是段漓。
“段公子?”
“段兄?你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当然欢迎,段兄不要误会,遮山不是这个意思。”
“听说两位马上就要成亲了,段某是特地前来向二位道喜的,不请自来,二位休要怪我冒昧才是哦。”
“怎么会,段公子能大驾光临,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说。
薛枫也在雨临居帮忙,从我们身边经过时,我看到他偷偷地瞧了我们一眼,又将头压得低低的快步走了过去。这次,他来京城我发现他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总是沉默寡言,神色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
“遮山,你先陪段公子进屋去坐坐,我去给你们沏壶茶来。”
“好的,小心点,别烫着手。”
“哎。”我应了一声,迅速地离去,想追上薛枫,对于他对我态度的转变,我心里始终是个疑问,我早就想找他问个清楚了。却见他出了门,匆匆地向前走着,看情形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我便悄悄地跟在他后面,结果来到一家客栈前,见他进了客栈,然后跟客栈的伙计说了几句什么,那伙计便把他领上了楼,看样子是跟人约好的。
他会去见谁呢?我决定探个究竟。
走进客栈,那刚领了薛枫上去的伙计正好从楼上下来,见有客人,忙又眉开眼笑地迎了过来。
“这位姑娘,请问您是要吃饭还是住店?”
“我是刚才进门这位爷一起的,请问他在哪间客房?”
“那小的这就领姑娘上去。”
“不必了,你告诉我哪间,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行,楼梯上去第二间。”
找到那间房,我心里不断惴测着薛枫究竟来见什么人,并没听他提起过京城有什么朋友啊。门敞开着一条缝,我偷偷从缝里往里面瞧,发现屋子里除了薛枫另外还有一位男子,他们面对面坐着,而那位男子却背对着门,虽然只看到了背影,我却一眼就认出了他。原来薛枫来见的人是聂诺,薛枫怎么会来见他呢?难道与我的疏远是因为聂诺?心里一下子涌上了许多疑问。
“如果你是男人,你就站出来,去阻止他们。”薛枫气愤地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我多年兄弟的情份上,我也不会来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