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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这般我也不愿……”
“也罢,随你们去吧……”逍遥子站起了身,朝着屋内走去,最后几个尾音消散空中无迹可寻。只是看起来步履稳健,精神?砾,哪里有本分刚才的疲态?
“走,去看看她。”季云舒转回了视线,对着付景渊说道。
付景渊站起身,衣袂飘扬,颇有些风流卓骨之态。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外公不会过问。”季云舒忽然开口,“谁知这么一问,我颇有些自责。”
“无事。”付景渊抚着季云舒的发,“外公对你也是极为关心罢了,毕竟也是同门之谊,怕你日后想到会难受。”
“既然知道你还不落那一子。”季云舒撇嘴说道。
付景渊轻笑:“本来外公就是为了与你切磋,我岂会看不出,怎能违背外公的心意?”
季云舒不置可否。
走了几步,付景渊忽然揽起季云舒飞身而起,朝着后山的寒潭而去。
已过中秋,祁山较之冷了几分,祁山后山的树木已经在原本的清脆之外带了一分苍老的衰败之色,显得有些寂寥。许是因为寒潭的缘故,微凉的风里带了些许湿冷的气息。
季云舒的内力很是深厚,所以并不觉得十分凉寒。
寒潭里面坐着一个女子,可以很明显看到女子周身发出的腾腾气体,显得有些弥漫氤氲,季云舒一下子想到了两年前付景渊的情况。
现在阮琴全身都在受着剧烈的煎熬,身体内如火的力量几乎要将她堙没,而周身的冰寒气息却又像是将她扔进了数九寒天一般,内心的火热和冰冷的触觉冲撞,全身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并且那疼痛似乎从皮肤表层传入大脑,随后流进四肢百骸。
虽说自从她招惹了季云舒之后,对痛觉就差不多已经麻木,但是现在这般,如此清晰的痛楚,让她生不如此。
于是生平第一次,竟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悔意。
忽然想到之前顾文易就是这般忍受,顷刻间整颗心都不可抑制地痛了起来,复又想到他就算是这般也不愿意让她解药,当真是对她没有一点儿感情。
想到这里,之前阮琴一直苦苦忍受的感情崩溃开来,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湿了长睫,顺着脸庞流下,带走了些许淡漠的神色。
身体上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难受来的强烈,阮琴闭眼,一直红的不正常的脸色在阳光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悲怆哀戚的感觉,浓浓的哀伤之气溢出,铺天盖地般弥散开来。
“果真人到切身体会之时才会有悔意。”看着阮琴单薄颤抖的身影,季云舒没有什么感情地清淡开口。
“确实,不亲身经历,哪会有那般刻骨铭心的痛觉?”付景渊的声音很是清浅,比之这寒潭幽幽发出的冰气很是温润许多,但是却添了平时听不到的嘲讽之意。
“就算是悔了也是晚了。”季云舒再次开口,“也许从一开,她开始算计那个皇位之时,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师兄是她的劫数,但是并不是她的变数。她的初衷不会因任何人改变,这也注定了她现在的结局。有时候,握得越紧,也便越容易失去。”
付景渊忽然伸臂搂过季云舒,轻声笑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愁善感?”
“我只是想给我们的孩子积些福祉。”
看着季云舒的小腹,付景渊的神色忽然柔了下来,方圆几丈之内忽然如春风拂过一般驱散了几分冰寒的气息:“我们的孩子自然是有福之人。”
季云舒反手抱住付景渊精瘦的腰,巧笑倩兮:“本来以为你不信这些神鬼之说,想不到终究不能免俗。”
付景渊眉梢高高跳起,带了几分凌然的傲气:“神鬼之说我向来无所畏惧,轮回报应我也从不在意,你在我身边,便是我的神灵,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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