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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天淋冷水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姜慈安漸漸不掙扎了,像是屈服。
趙津知抬手抹掉她臉上的水珠,目光陰森地看著她,語氣兇狠:「以後還鬧嗎?」
姜慈安目光模糊看著他,不出聲,如果現在有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和他同歸於盡。
趙津知也不多問,面無表情刺激著她。
刺骨的水流從她臉上、身上澆下來,她緊咬著牙齒,死死地攥住拳頭,就是不發出一個字求饒。
這一淋就是半個小時,到最後還是趙津知心疼,關了淋浴,扯著她往浴缸里走。
「有本事……就凍死我。」
姜慈安惱勁兒上來,怎麼都不配合。
趙津知將人強行抱進浴缸里,垂眸看著懷裡人倔強的目光,輕笑了聲:「姜慈安,你是不是屬牛的,犟的厲害。」
他見過有骨氣的女人,但還真沒見過她這樣豁出命和他犟的人。
就是欠下死手收拾。
但對她下死手,他還真的捨不得下手。
新摘的花兒這麼好看,只品了幾次就丟掉,那多可惜。
姜慈安不知道他的想法,找准機會猛然揚起巴掌就朝他打過去。
然而巴掌卻被他截住,他眯了眯眼,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脖頸,將她抵靠在浴缸壁上,聲音沙啞的開腔:「姜慈安,你是不是真想死?」
真就是他慣的。
他捨不得對她下死手,她卻有膽子想扇她!
姜慈安雙手死命扣著他的手臂,直到他手臂上鮮血直冒。
兩人才漸漸互相鬆手。
姜慈安大口大口喘著氣息,眼神瞪著趙津知,絲毫不讓步。
「好樣的,姜慈安你好樣的!」
趙津知咬牙切齒地說,他覺得自己再和她待下去真會忍不住弄死她,在他還能控制住自己情緒的時候,喘著粗氣大步離開。
「怦」的一聲,臥室的門被用力甩上。
姜慈安心跟著震了震,直到確認他離開,她緊繃的神經才慢慢鬆懈。
手上還殘留著他的血,姜慈安拿沐浴露洗乾淨,眼裡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真覺得趙津知會掐死她。
她以為在經過這件事後,趙津知會厭棄她。
可當她第二天被保姆攔住去路的時候,她才真的有了慌意。
第14章 就當被狗咬了口
「姜小姐,先生說了,你不能離開。」
聽著保姆的話,姜慈安覺得荒謬,徑直就要離開。
可當她打開別墅的門時,就被門口站著兩個壯漢猛地逼停了腳步。
保姆追上來,好言相勸:「姜小姐,你就聽先生的話吧。」
姜慈安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地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我還有課。」
「這個要看先生的意思。」保姆嚴謹說完,帶著她往西圖瀾婭餐廳的方向走:「姜小姐先吃飯吧,先生有分寸。」
趙津知有分寸?
姜慈安現在又慌又氣,一頓吃的和沒吃也沒什麼區別。
一整天下來,她給趙津知打了數不清的電話,發了數不清的消息都沒得到回應。
她嘗試聯繫趙恬,趙恬說是幫她去打聽,但到現在也沒回應。
一直到晚上,姜慈安硬著頭皮想闖出去,但沒有任何意外,她連踏出門口的機會都沒有。
她只能安慰自己,也許明天就能離開了。
可接下來的幾天,趙津知都沒有回來過,也沒有要放她離開的意思。
再曠幾天課後果她不敢想像,在這一天,她想不到辦法,只能和保姆說情,說著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