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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问莹莹的味道。
他又若有所思的的又闭上了眸子,径直喃喃:“……我总是有办法能把找你出来……”
“……你逃不掉。”
那如飘絮的声音散落在那一片一片的空气中,像是夜晚的风,悄然捎散。
木小锦在山野里被冷风吹了一夜。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通通透透的耍了一番,可又硬不下心肠真的把那两个人丢出去。如此多年过去了
,她隐居在深山,那嗜血的性子也一日一日的被磨了去。无所事事与世无争的本性露了出来,总是容易
同情心泛滥,对山底下落难的病人也无法视而不见,就因为如此,谢天砚才会弄了一个又凶又丑的蜡黄
脸皮戴在她的脸上,像鬼一般,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罢。
兴许是那小男孩太惹人爱,而那寻找娘亲的身世又太让她触动,她竟然便纵容了他们。
五年前,她从皇宫中“死去”的时候,甚至没有来得及看自己的孩子一眼,想来着是按照年岁,也
应该和那孩子差不多的年纪。
而偏偏男孩还叫“花槿钰“,虽然理由荒谬可笑,可从那孩子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便是掷地有声,口
口是道,心里觉得古怪,可就是找不到空隙去推翻。这世上巧事多又多,难不成他爹正好便叫了花玖卿
一想到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木小锦止不住痛了痛。
他和他们的孩子,此时此刻应该是在那遥远的珀残城皇宫之中安稳生活。而那说书的先生才告知帝
王册立了储君,而下一步便是全力攻打西泱国,忙忙碌碌,战事凶猛,怎么会分身来这偏远之地?
虽然时间极短,但是她也确认过那个男人脸上的容貌,并没有任何易容的痕迹,更何况,他们根本
就不是同一个人。
她怎么就会把别的男人认作是他了呢?
木小锦不禁为自己有些可笑的想法给逗到了,唇角勾起一抹涩然的笑,抬眸望去,天际翻了鱼肚白
,竟然已经陕要天亮,被冻的久了,那身r体里的毒素似乎又开始四处乱窜,木小锦从腰际的口袋上掏出
几根银针,封住几道筋脉,又吞下一颗药丸,才往回头的方向走去。
谢天砚一般会在中午的时候醉醺醺的回来,所以,那两个人必须在那之前离开,否则,她也保不了
他们的命。
一方庭院,积雪皑皑。
木小锦小心跃了进去,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正要唤他们起来,可是入目只有一片空荡荡的床铺,被
子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就像没有任何人来过一般。
她楞了楞,又跑去柴房,药庐,谢天砚的屋子,甚至最角落的茅房,却都没有看见他们的影子。
除了两只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碗,她几乎找不到他们来过的任何痕迹。
就如他们未,走的也是相当的风轻云淡。
木小锦微微叹了一口气,走了也好,省了她打包丢出去的力气。
四下看了看,确定已经{殳有了人,便走进屋,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慢腾腾的往后山而去。每一日,
她都必须泡在那硫磺热泉里一个时辰,疏通血脉,再用谢天砚教会的心法自行逼毒,五年了,每一次的
血液都会比以前的要透彻,而身上的乌青也越来越少,可谢天砚却是说,这些远远的不够,她的毒素早
侵入肺腑,而这只是暂时的保命之法,就算污血去尽,也只能算一个开头。
她用了五年的时间,只换回一个开始。
也许在有生之年,她还能回去。
后山的温泉周围种着草药,雾气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