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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这是哪?”、“我已经死了吗……”
昏迷了一段时间,小七吐出了好几口水,昏昏沉沉的说出这两句话后,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到墙壁上悬挂的青天白日旗图案和那个颇具书法底蕴的“忍”字时,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难道是……张副军长救了我?”
过了一会,师座带着一个军医走进来,他们看上去没有任何的恶意。
军医为小七看过病后,认为她并无大碍,只是受凉染了些风寒。师座点点头,让军医出去了,疲惫的脸上总算少了些担忧。
“王小姐,你休息好后,我让占春送你回家。”师座的语气淡淡的,很礼貌,并没趾高气扬或迫不及待的告诉小七,是自己救了她,他本就不是喜欢邀功的人。
“阿嚏……不用送了。”小七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我自己乘黄包车回家就行。”
“你出门不带钱夹,那个仆人也不在身边,难道要赊账么?”师座笑了,小七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钱夹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
☆、心思
“我……我没出门不带钱夹。还有,景华不是什么仆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小七皱皱眉,原本一直以为高官必定很会察言观色,没想到张副军长这么不会“看人”。
一路上,杨占春不停向小七道歉,他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好办法了,才想出买糖人那个歪点子。
“小七姑娘,这些天我小杨实在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做师座的勤务兵有七八年了,遇到你以前从没见他主动追求过哪个女人,更没见他对女人这么用心过!可是他送给你的字画,你连看都不屑看一眼。”杨占春撇撇嘴。
“额,我不太愿意接受他送的礼物,我不喜欢他。”小七性格倔强,一旦爱上就必定会死心塌地一辈子。但对于没感觉的人,绝对不肯随随便便凑合。
杨占春毫无办法,无奈的叹了口气:“爱情这东西还真是奇妙,小七姑娘,你什么也没做,可师座自从见到你第一眼似乎就爱上你了。而他对你这么好,你却始终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实在……”
杨占春啰啰嗦嗦又说了很多,小七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眨着大眼睛若有所思,心里一直在回想灯会这天发生的事——张副军长对欺负百姓的行为极反感;明明是他不顾危险救了她,却不“邀功”;他明明很喜欢她,却不强迫她……
“看来,是我以前误会他了,他倒是个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
夜里,小七做了一个梦,一个鲜花盛开的地方,她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在荡秋千,那秋千的绳仿佛来自天上,虚幻缥缈。小七愉快的笑啊唱啊,孤芳自赏顷刻天地小。
忽然那绳却断了,小七从高空坠/落,无助绝望之际,一个坚实的臂膀接住了她。落英缤纷中他的脸那样清晰,眉如远山目似朗星,一阵陶醉使她脸颊绯红,那人就这么贪婪的看着她,直看到她不知所措,笑着走开了。
小七醒来,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她知道,这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已经开始走进她的心里了。
……
经过这些天的彻查,长沙城的赌场妓院比以前收敛很多,这件事传到了某些好赌或好嫖的官员那里,确实颇多微词,但长沙百姓的民心却有所回归了。
这一天,沉稳威严的师座背着手,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那个“忍”字。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泛着温柔,久经沙场的他眸光一向是锐利的,只有在想起小七的时候眼里才会出现这种柔情。或许,深深爱上一个人就是如此,任你如何威风凛凛、心硬如铁,展现给爱人的永远是最温和的一面。
温暖的午后,在张处长举办的宴席上,张处长向小七的伯母劝酒:“再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