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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時就拜託了。&rdo;

&ldo;如果委託人堅定信念的話，我做起來也容易。那麼，我就抓緊時間，我想請教幾件事。&rdo;

&ldo;什麼事，請問。&rdo;

&ldo;北里小姐不知道您父親以前在東京的事是吧。那麼您是什麼時候開始住在松本的呢?&rdo;

可南子沒有反問為什麼。

&ldo;是我五歲的時候，也就是是二十一年前了。&rdo;

&ldo;在那之前住在哪?&rdo;

在回答之前，經過了相當長時間的停頓。不知是遲疑還是猶豫，可南子慢吞吞地答道：

&ldo;好像是在瑞士租房居住。對不起，記得不是很清楚。&rdo;

&ldo;瑞士?&rdo;

&ldo;是……&rdo;

可南子的行為舉止絕對談不上粗魯，但是她的穿帶之物，看起來並非價值不菲。雖然她親口說幼年時在瑞士，但並沒有讓人有恍然大悟的感覺。可南子變得小聲，是因為害羞嗎?

&ldo;抱歉，我對這個意想不到的回答吃了一驚。您在那邊有親戚嗎?&rdo;

&ldo;不，好像沒有。&rdo;

說到這緘口不言。芳光雖然等待著，但是可南子似乎無意再透露更多。芳光換了個問題。

&ldo;那麼，宮內先生和您父親是怎樣的關係，您知道嗎?他們有書信上的往來吧。&rdo;

&ldo;我並不知道得很詳細。&rdo;

話題改變，可南子似乎鬆了一口氣，恢復了原先的沉著。

&ldo;聽說是在大學裡的朋友。&rdo;

&ldo;那所大學，是日本的嗎?&rdo;

&ldo;是的，是東京的。&rdo;

對方點頭回應。芳光在桌子上交叉手指。

北里參吾在東京上了大學，之後的一段時間在瑞士逗留。在那前後，可南子出生了。二十一年前回到了日本，在松本定居。應該是這麼個情況。

芳光看起來陷入了沉思。可南子帶著歉意提醒道：&ldo;那個，電車差不多要……&rdo;芳光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手錶。芳光思索著從檢票到站台的流程，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ldo;啊，是。您還是快一點吧。&rdo;

芳光匆忙催促。可南子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打開包，拿出了一張複印紙。

&ldo;對不起，本來不應該這麼匆匆忙忙地給您看，那是《小碑的由來》的結尾。&rdo;

&ldo;明白了。稍後我會看。&rdo;

可南子把對摺的複印紙放在桌上，這次又擔心起發票的事。芳光催促她：&ldo;沒關係啦，快點。&rdo;可南子一邊不停地低下頭，一邊出了店。

留下來的芳光長出一口氣。芳光把幾乎沒碰過的咖啡一口喝下，然後平靜地打開複印紙。

和已發現的兩篇作品相同，結尾只有一行。

‐‐多半是在一刀之下，男人人頭落地。‐‐

第四章 安特衛普的槍聲

在此後的一周內，芳光把全部的空餘時間投入到調查中。

白天在菅生書店負責看店，晚上則在書之黨羽打工。此外趁著在白天和夜晚的小小空隙，來往於圖書館。芳光甚至在笙子在店裡而廣一郎不在的時候，把工作交給笙子自己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