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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哭笑不得,過了一會兒,他伸手去揪揪李稷的耳朵:「一路打著,手不疼嗎?」
話才說完,李稷的手就被什麼劃到了,疼的「嘶」了一聲。
「你看,我就說你……」陳元趕忙拽過他的手,一道口子,正往外流血,「都流血了!這傷口不小。」
是真擔心,想都不想就問系統要紗布、酒精和藥。
系統空投到了陳元衣兜里,並透明報帳,此次消費多少銀子。
陳元根本顧不上搭理,專注的給李稷處理傷口。
「嘶……」李稷疼的要抽回手,「這是什麼水?好疼。」
「酒精。」陳元有些生氣,「真當自己三歲小孩呢?老師教的都忘了?這深山老林里好些花草都能傷人,還好只是劃傷,若是中了毒,你可就慘了。」
李稷眨巴眨巴眼,看著陳元,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不是有哥在嗎,哥你可是懂解毒。」
陳元瞪他一眼。
李稷絲毫不怕,可愛的笑,補充:「老師不是說了,若是撐不下去,或者受了傷,就發信號給他們,我這點小傷沒事的。」
陳元哼了哼,包紮好傷口,讓李稷伸出另一隻手,然後打了他手心一下:「這才剛開始就讓自己受傷,是,這點小傷是沒事,但接下來幾天,你若再受傷,我就通知老師,讓書院派人接你。」
李稷傻笑。
「還笑!」陳元故作黑臉,不過傻笑的李稷倒是跟李耿有幾分相似。
想到李耿,陳元不免擔心,便又問了李稷。
李稷搖頭,從懷裡掏出昨天陳元給的「可視信號機」,好奇地看看:「哥,你不是說這個可以跟信號彈一樣用嗎?」
陳元拍下腦門:「瞧我這腦子。」
他用古代版手機聯繫了李耿,李耿正吃雞腿,還樂呵呵的跟他說母后派了四個暗衛護著他,有吃有喝有人陪,不用擔心。
掛斷手機,陳元把目光望向了眼巴巴的李稷:「人家小日子比咱們過的舒坦。」又說:「好在這個時代沒有監控攝像頭。」
李稷看看包紮的手,又看看手機,最後看向陳元:「哥,你……總會說出很多我從未聽過的東西,並且還會有……」他帶了崇拜:「你真厲害。」
陳元笑笑,沒答這話茬,而是把手上的可樂遞過去:「喝吧。」又把手上的木棍遞過去:「你腳不便,有它,走路會好一些。」
李稷愣愣看著他,呆呆地一一接過,寶貝地抱在懷裡,好似它們能生溫一樣,心裡暖烘烘的,連臉上都熱熱的。
陳元給完,就痛罵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的對這個未來小暴君好?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一定是為了日後不掉腦袋才這麼本能的,畢竟,人為了活命,總會本能的做出一些反常態的事情來。
嗯,是這樣沒錯了。
得出這個「本能」結論,陳元心裡舒坦了,於是又「本能」的走到李稷前頭探路。
「哥,木棍給你。」李稷把木棍遞過去。
「我再做個。」陳元折了根樹幹:「若是有刀子就好了。」
這邊說完,那邊李稷就遞上了一把短劍。
「嚯,這不是你的寶貝,捨得拿來用?」陳元打趣。
「總比用來殺人好。」李稷要笑不笑的。
陳元扭頭看他,接過那把短劍,用劍把敲了下李稷的腦袋:「說實話,你是不是多次想用這把短劍要了我的命?」
「啊?」李稷裝傻,慢慢喝著可樂,支吾道:「沒,沒有。」
「沒有才怪。」陳元拔劍出鞘,短劍鋒利無比,李稷提醒:「小心,這把劍削鐵如泥。」
「那我這跟小木棍不得一下子就削壞了。」陳元笑著,輕輕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