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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出差错,这也许就是他等待的时机。王风忽然站起,向大兆走去,几米远的距离,却最易发生危险。这个人不是一般的盗贼,他是一个几次从警方手里逃脱的江洋大盗。根据他的盗窃记录和所犯罪行,已经是必死之罪,王军清楚这一点,一旦有机会,他一定会想到逃跑。
门虽然开着,但只是半开半关的状态,显然在大兆的位置,只能看到他蹲在便器上,头部伸向前面,手却无法看到,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这个人是一个有着相当强的忍耐力的人,他选择的机会也很独特。一个靠技术开锁为生的人,手对于他的灵活度要比普通人强很多。而他打开手铐,也许只要一秒钟。如果王风的判断没有错误的话,这时候王军的手铐已经被打开。
王风伸手示意大兆不要出声,然后静静地站在门的一侧,大兆也预感到了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正向着他们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虽然想到了要发生某事,但你无法预知某事什么时间发生。他要求上厕所,这是他的权利,是他们必须答应的。你不能说让他挺一挺,到看守所在去解手,这是不人道的做法。
上车前,王风就预感他一定有一件开锁工具,但限于时间与环境的关系,他们没有翻找到。现在,这个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了。该来的终究要来,早来与晚来,都是一样的结果,那就让它早些来的好。
列车已经放缓了速度,慢慢地向着站点靠近。
“你能不能快一点,快进站了。”大兆提醒王军。
“马上就好。”王军答道。
“到底还要多久?”大兆又问。
“好了。”王军答话的声音有些变化,他的呼吸与声音的变化,说明他正从便器上站起来。
王风等待着这个信号,这是王军的行动信号,也是王风的行动信号。
就在王军站起来的瞬间,王风身体跟进,左半边身子已经挤进门去,而王军也正想将门关上。
如果让他将门关闭,他就会在他们破门的时间里想办法脱逃。
王风听见他被自己用力推门的大力撞得倒向厕所的另一侧,并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由于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门在将他撞出去的瞬间,又反弹回来。
王风右手按在门上,以太极拳的柔劲将门的反弹力量卸掉,在王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实施攻击的间隙里,身子迅速挤进去。
空间太小,他们都难以施展手脚。王军用力将打开的一只手铐甩向王风,在进去的时候,王风已经有了防备之心,一甩头,手铐砸在铁管子上,发出“哐”的一声响,这个东西要砸在脸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离得太近了,只能展开近身肉搏,王军以右膝顶向风的下阴,王风后退的同时,以右手下按,挡住了这一记阴狠的招式。王军迅速用戴着手铐的那只手,击向王风的头部,此时的一招为武松脱铐拳的飞龙入海,王风较为熟悉这套拳法,立即以自己的双手护住面部,手铐直接砸在王风的胳膊上,一阵生疼。
王军左膝已抬起,近身顶向王风的腹部,力量极大,结果王风没有防住。余力很大,王风顿感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巨大的痛楚袭向脑神经,然后是胸部一阵不适,一丝腥甜的血丝,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原本王风的经脉已经受创严重,内腹之伤一直没有好利索,加上那晚抓捕王军时又受了伤,此次在车厢的搏斗,直接的后果是他的内伤更加的重了。
但王风是什么人?他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极其顽强,多少次的死里逃生告诉他,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能活下来。而且自己与大兆费尽千辛万苦才把这个大盗抓回来,所里的人都在企盼着他们凯旋而归,他如何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失手让王军从自己的手下逃脱?于是,王风忍住剧痛,借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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