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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沉吟了下,忽然問,&ldo;你家是哪兒的?&rdo;
李闖黑線:&ldo;你跟我好一年了吧,好意思問這問題?&rdo;
韓慕坤樂:&ldo;有什麼不能問的,你又沒跟我說過,怎麼著,我還能憑空猜?&rdo;
韓慕坤上揚的尾音透著那麼一股子刺耳,李闖眯起眼睛,半天,說了句:&ldo;你這德性,真他媽招人煩。&rdo;
韓慕坤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冷著聲音道:&ldo;小玩意兒,我給你臉了是吧。&rdo;
在韓慕坤這,你鬧可以,撒潑可以,折騰也可以,但都有個度,過了這個度,那就是不知深淺了,而韓慕坤生平最看不上這樣的。
可惜,李闖還就是個沒深沒淺的。
而且是那種你越硬他越橫,非要跟你頂著乾的主兒。
&ldo;不需要你給,那玩意兒我富裕著呢,還有,你有事兒說事兒,要是沒正事兒就別浪費我電話費,你地明白?&rdo;
韓慕坤的回答是摔了電話。
李闖冷笑的扯扯嘴角,一點沒覺出有什麼不妥。他現在不慡,很不慡,那你非這個時候往槍口上撞,誰也沒轍。
更何況姓韓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
一開始李闖以為gay談戀愛都這樣呢,啥也不說上來就往床上奔,都舒坦了就算ok。結果後來一百度,壓根兒不是這麼回事。男同志戀愛,雖然激情多點兒,可總歸有個精神層面的共通,也就是說,無論是搞對象還是同居甚至說過一輩子,除了形式上的一點差異,同志和異性戀幾乎沒啥不同。反觀趙清譽和韓慕坤這樣的,充其量也就算個&ldo;炮友&rdo;,在男女里,這就叫&ldo;炮友&rdo;。男朋友?放韓慕坤身上都侮辱這詞兒了。
平坦的高架橋面又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客車再次顛簸,儘管枕著窗簾,李闖的頭還是重重地磕到了玻璃上。咬牙切齒的罵了聲娘,李闖忽然特想給姓韓的打個電話過去說再以後少他媽來噁心我!
排異反應,到了頂點。
李闖畢竟不是小強,再好的適應能力在面對靈魂互換這個問題時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棘手問題,像城市的嘈雜,習慣的差異,專業課的晦澀,還有夜半時分忽然坐起來想自己在哪裡自己究竟是誰的那種惶恐。他能換回去麼?他會在什麼時候回去?是一覺醒來人就回家了?還是需要連環車禍飛機失事?如果換不回來呢?他就頂著趙清譽的軀殼過一輩子?那麼他想這樣嗎?希望?還是不希望……太多太多的未知和不確定,李闖不是不想,只是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因為這個漩渦讓人頭痛欲裂。
任何東西積累到一定程度,總是需要個一個爆發點。
而且這個點,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比如顛簸的破路撞了頭,比如狹小的座椅讓人憋悶,再比如漫長的旅程居然沒有一個途中休息,讓煩躁的尼古丁依賴者們吸上哪怕一小口的煙。
彼時,深市某個別墅區中的某座歐式小樓里,一片狼藉。
觸手可及的東西都沒躲過摧殘,偌大的客廳像被暴風驟雨肆虐過。
罪魁禍首坐在沙發里,眯著眼睛抽菸。想什麼,怕是他自己都不清楚,只覺著難得給自己放個下午假,好心情全他媽讓人攪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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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韓慕坤自個把自個圈在屋子裡生了一下午悶氣,李闖卻在傍晚的一杯綠豆湯之後烏雲全散,原地滿狀態復活了。思來想去,就對下午的粗野行徑有了那麼點愧疚。當然不是對韓慕坤,是對趙清譽,畢竟別人的對象橫豎輪不到自己來指鼻子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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