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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子,能等到要等的人,牵起他的手,不是幸福,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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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小齐跟几个同龄人在小齐家玩牌,宁舒跟著秦朗上了楼。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牵出一室的暧昧。
秦朗先一步动作了,牵过宁舒的手把他搂进怀里,低头贴著他的耳根细细地吻:“今晚,我不会让你睡了。”
宁舒低著头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应了声“嗯……”,然後猝然抬头,迎上秦朗灼热的视线,勾唇笑了,一只手攀到领口去拉外套的拉链。
秦朗几乎有片刻的不敢置信,然後脖子就被宁舒搂上了,唇也贴了上来。
“我也是,今晚不会让你睡了。”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很响,可不知怎麽的,却能一叠连地牵扯著秦朗的心。
宁舒脱完外套开始脱毛衣,脱完毛衣就来解秦朗的大衣口子,特意小心避开他那只受伤的左手,接著是衬衫,再然後是裤子,一件件脱得慢条斯理,挠得人心头直痒。
書香門第
秦朗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能享受到这样的贵宾级待遇。
过年真好啊!这要是天天都过大年,该多美呢?
就在他发呆那会儿,宁舒已经拉著他坐到了沙发上,然後整个人跨了上来。
秦朗有一瞬间脑子都烧短路了。
这是怎麽回事?!这个年过得是不是太美好太劲爆了点?平时在床上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麽摆才好的人,居然在主动勾引他?
秦朗很不争气地吞了口口水,宁舒掩在刘海後的双眼微微一闪,想了想,做出了一件几乎让秦朗当场飙血的事。
他站起来,蹲下去,拉开秦朗的裤子拉链,掏出那个兴奋充血的小兄弟,然後把嘴凑了上去。
“小宁!”
这一声几乎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透著无尽的难耐,宁舒没有放弃,凭借记忆,照著秦朗从前的手法,开始依葫芦画瓢。
秦朗的脸掩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只看得见一双眼睛亮得能烧透一切,没过多久,就在一声低吼里,在宁舒嘴里达到了高潮。
然後就见宁舒起身,两手一拉褪去内裤,再次跨上来,撕开保险套套上那个大家夥,对准後一点点坐了下去。
连根没入的那一瞬,彼此都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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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你不需要这样。”
“我也想让你开心,难道……你……不高兴吗?”
怎麽会不高兴呢?是高兴过头了!
“很开心。”
“你开心就好。”
宁舒牵著嘴角微微一笑,以指描了描秦朗的唇,头一低就吻了下去,先是轻轻地碰,然後又玩似地咬了咬秦朗的唇角。
秦朗眸光一闪,左手按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这样的缠绵又传递给了身体,宁舒本能地轻轻抬腰、摆动,然後收缩,一收一放,搅得秦朗呼吸完全乱了套。
这个体位进得不算特别深,却意外地缠绵勾人。
秦朗把头埋在宁舒胸口,在那樱红两点流连忘返,手覆在宁舒欲望上,极尽撩拨。 “秦朗……”
“我在。”
“谢谢你。”
秦朗掀起唇角微微一笑,抽出左手捉了宁舒的腰往他欲望上一按,宁舒本能地呻吟一声,秦朗两眼一眯,笑得一脸得意:“我好不好?”
什麽……好不好?
宁舒抿著嘴不好意思吭声,秦朗双眼又沈了沈,拿他的好兄弟在那个幽深炙热的地方划了几个圈又折了折,笑得十成十一只禽兽:“接下来画哪里好?这里?这里?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