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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調查我?」岑景轉身正對著他,「還有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訛,那本來就是我的。」
賀辭東斜他一眼:「那家破清吧值不值兩百萬你不清楚?」
「跟你有關係?」岑景:「我用你錢了嗎?你管那麼寬。還有啊賀辭東,你少拿那副樣子對著我,零花錢?你打發要飯的?」
岑景火力不自覺開始加大,他昨天還在吊水,所以聲音有些嘶。
賀辭東不動如山:「嫌少?」
岑景:「這是錢多少的問題?我說的是態度。」
合法夫妻,離婚財產對半分他都不心虛。
他生氣的點其實更多的在於賀辭東查他,這種被人捏著後脖子,連都沒有的感覺很不好。
高揚開著車安靜如雞,聽著後面兩個人吵架逐漸偏離主題,有種破天荒的荒唐感。
終於,賀辭東:「停車。」
一個急剎,車子停在路邊。
賀辭東對著岑景:「下車。」
岑景當即下車,砰一聲甩上車門。
隨後車窗搖下,車裡扔出來一張卡。
賀辭東:「一個星期,感冒好了到「時渡」報導。」
第9章
岑景能面不改色地拒絕岑耀忠的提議,但賀辭東明顯就沒打算給他開口的機會。這男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原身當初可是被「時渡」給開除的。
岑景在家待了兩天,也沒做什麼事。
徹底清理了一下房間,關注一下手頭的資金動向,餘下的就是陪鍾叔打理院子,和陳嫂她們閒聊。
鹹魚生活過得很愜意。
鍾子良那小子在外邊住了幾天也回來了,別彆扭扭找岑景說謝謝。
不過在第二天一大早這人來敲門讓他去上班的那刻起,岑景就再次把這傢伙往欠揍名單里提前了幾名。
鍾子良站在門口,無辜地看著黑臉的岑景。
岑景:「現在剛七點你知不知道?」
「知道。」鍾子良顯然已經知道了他有起床氣,小聲說:「我哥讓我叫你的,他說人事那邊已經打過招呼,讓你今天就去報導。」
岑景咬了咬牙,進屋關門,「等著,我洗臉。」
「時渡」一不會給他分紅,二沒有獎金。
岑景並不想去給他賣命。
他知道賀辭東讓他回「時渡」,是想把他放眼皮子底下監視著。畢竟他現在變化太大,賀辭東那種多疑的性格,沒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不會輕易鬆手。
岑景的想法就很簡單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去,就純粹嫌煩。
他現在手頭的所有事並不避諱著賀辭東,畢竟他們沒有實際的利益衝突。
他繼續賺他自己的錢,去「時渡」按點打個卡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半個小時後,鍾子良看著從房間裡出來的岑景呆住了。
「走啊,看著我幹什麼?」岑景蹙眉問。
鍾子良:「你……近視?」
岑景修長的手指推了推鼻樑上的金屬架,「一百來度,不深。」
「……哦。」
鍾子良有點不敢看他。
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戴眼鏡和不戴眼鏡的區別有那麼大的。
岑景沒注意這小子奇怪的樣子,他上輩子也戴眼鏡,只是不常用。這兩天剛好因為一直盯著電腦的股票走勢,又查了不少資料,發現視線有些模糊所以特地去配了一副。
岑景隨口問他:「我們怎麼過去?」
他沒說他連「時渡」的地址都不知道在哪兒。
兩分鐘後岑景果斷給賀辭東打了電話。
這次倒是他自己接的。
岑景:「這會兒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