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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容情急之下用力扯住她,一个不小心就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喜然还没反应过来,卫子容就立刻推开她,规规矩矩地站开一步,连声道歉。
“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别生气、别生气!”
喜然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像发高烧,要不是天太黑,她真担心自己红透的脸会被卫子容发现。
两人默默地呆站了半晌,都有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时间彷佛停顿了很久,当两人回过神时,才发觉彼此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紧握在一起,是谁主动先牵的手,两人已记不清楚。
然后,在回到喜然的家以前,他们牵着的手就一直没有分开过。
自那日起,卫子容每天砍柴都会挑到喜然家去卖,就为了能有机会看她一眼。
他刻意卖得便宜,喜然的母亲便乐得叫他每天都挑一担柴来卖。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喜然的母亲应门,并不是每一次都能看得见喜然,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喜然躲在房内偷望他的目光,这种神秘又朦胧的喜悦充满着他的心。
当喜然隔着窗痴望着卫子容时,她知道自己爱上了他。
每天傍晚,她会坐在院子里等着卫子容担柴上门,就算只有短短的眼神接触、淡淡的轻瞥,都能给她带来甜蜜的喜悦,如果碰巧母亲不在,她能与他说上几句话,就可以让她开心地回味上一整夜。
有一回,一个在家病死的老婆婆托梦给她,希望她可以帮她带话给住在邻镇的儿子,要他回来替她收尸,她万不得已,只好把这件事悄悄地告诉兄长,并请兄长帮她的忙,至邻镇去找老婆婆的儿子,没想到被兄长责骂了一顿,无意间被母亲听见了,又换来一顿打骂。
那时正好卫子容挑着柴上门,见母亲用竹扫帚狠命地打她,不假思索便冲上去替她挡,当她看见他的手腕被母亲的竹扫帚打得瘀血时,她的心尖锐地疼痛了起来。
将来的事她从来没有想过,但是在爱上卫子容以后,她开始幻想能与他过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生几个小孩,过着简单的日子。
每天夜里,她会暗暗地祈求上苍,一定要让她嫁给卫子容。
捻指间,岁月如流,不觉过了一月有余。
这日朔风凛凛,彤云密布,一早就纷纷扬扬地飞起大雪。
喜然看天气不好,以为卫子容不会来,没想到卫子容还是挑了一担柴上门。
“这样的天,你怎么还上山砍柴?太危险了!”
她见母亲在厨房里烧饭做菜,便悄悄把卫子容拉到门外的角落,低声责备着。
“我想见你。”
卫子容轻轻握住她的手,深情一笑。
“傻子,风雪这么大,几日不见也不要紧的,你这个样子,很容易会被我娘发现。”
见他的双手冻得冰冷,她心疼得举起他的手偎向自己的脸。
卫子容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抚她柔滑的面颊。
“今日见了你,从明日开始就会有半个月的时间见不到你了。”他柔声说。
喜然体谅地点点头。
“我知道,山上积雪太厚,你就不能再上山砍柴。”
“我还是要上山,不过不是砍柴,而是跟我爹去打猎。”
“打猎?”喜然愕住。
卫子容温柔地凝视着她,低低地说:“我把你的事告诉我爹娘了。”
“你是怎么说我的?”
喜然脸红地低下头,下颔几乎贴到了胸口。
“我说我想娶你。”
他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
喜然的心扑扑地狂跳起来,害羞地抿着嘴不敢看他。
“不过,我家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