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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然后拿捏到了对头的弱点——嘴硬心软。
她引了蛇毒的毒性,等那个嘴硬心软的人为她吸吮蛇毒。
方子旭中毒昏迷的时候,她拿了随身的匕首,本要结果了这人的命,却无意发现了这人的身份,微感诧异之余,顿了手,莫名的勾了唇角。临走时又鬼使神差的喂了她一颗解百毒的丹药。
昭仪一路的有恃无恐,便是拖了自己有随身携带灵药的习惯。若是想,这区区蛇毒一早便解了。
方子旭本不用如此,只是她存了心。
存的本应是杀心。
再见到方子旭,时隔一年。她被群臣所议,议的是婚姻。
宫里的人拿着几张画像,拐弯抹角的把画上的人挨个夸了一遍,夸得天花乱坠世间仅有一般。只可惜画上五个人,除了两个纨绔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和瞎眼瘸腿的世子外,只剩下一个方子旭。
昭仪知道,这是父皇的意思,他想让她选她。
这两年来的政局很乱,乱的父皇每日为了党羽的事竭心尽力,连制衡后宫都没有功夫,让个太监乱钻空子。然后忙着忙着,就想到了她身上。
自古帝王家的女儿,都逃不过一个婚字。联姻从来是掌权者手中的一大筹码。长公主也亦是如此,远嫁和亲,群臣山呼着佳偶天成金玉良缘,但实际上却是送去个大腹便便,半老秃头,还娶过几房小老婆的人做了便宜妻子。或许,二姐是个例外,用削发断指的狠绝逼退了装傻充愣的父皇,在祖宗的牌位前字字泣血的立下终身不嫁的誓言。
现在,轮到了昭仪,大齐三公主赵霖轩。
这门婚事,其实她若当真不想,也大可接着二姐的法子来一场。但,她“识大体”,生在帝王家,被人百般迁就,便早有了这个觉悟。
既如此,又何必令父皇母后为难?
她笑盈盈的拈了那张画像,上殿请旨,在文武百官面前,称非君不嫁,全了皇家的面子。
选人的先决条件,不是因为画上的人是她方子旭,而是因为她爹是镇远大将军,握着四十万大军的兵权,是皇家的得力臂膀,自是要亲上加亲的着意拉拢。
这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婚姻,没有人在乎她昭仪是否喜欢这人,也没有人在乎她方子旭怀揣的那点小秘密。方子旭到底是男是女,只要不外传,滑了天下的大稽就好。所有人眼里看到的只是缔结的利益。
理顺了大局,剩下的才是昭仪打的那点小心思。她昭仪识大体,但从来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一笑泯恩仇的人,她小肚鸡肠,瑕疵必报,作得一手好戏,故而才有了喜怒无常的雅称。
方子旭没有说错,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昭仪在她面前排了一场戏,欲一雪前耻。
“谁会喜欢上你这种反复的女人?阿猫阿狗都看不上”这句话,大致连方子旭都忘记自己曾当着这个女人的面说过了,但偏生被昭仪记住了。
这姑娘记性好,打小百家千字能倒背,有些话一记,能记到老。
说话含而不露,情绪半真半假,昭仪聪明的用一颦一蹙编织了一张温柔网。
作者有话要说: 扶额,傲娇的晋江,比方子旭和昭仪这傲娇的一对加起来还要傲娇……
☆、戏子(下)
做戏,是昭仪的拿手好戏。赵霖轩那叹为观止的演技便是做了一种基本的生活手段锻炼出来的,像吃饭或者睡觉一样的自然。
自古天家薄情,赵霖轩生在帝王家,旁人瞧见的是锦衣玉食和无限风光,可只有身处其间的人方自知冷暖。
在上京这个泥潭子里打滚的人,谁又不是在做戏?见识的多了,眼皮子也能辨出些好坏来。
比方,外表看起来柔弱可人,眼带怯意的小丫头,实际上却是给人茶里添毒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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