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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的听著她颤颤的抽气,漫不经心的将指尖染到的血擦上她的胸口:“你的伤愈合得倒快,既已出手,那便一救到底罢。”
刘寄奴没功夫咒骂了:“你要干什麽?!”
杗肖深黯的眸光闪出了意味深长,他曲指一叩,刘寄奴本如破布般的下身衣物“撕拉撕拉”彻底成了破布:“我赐予你精气,你以身回报,有来有去,各取所需。”
脸色“唰”的全白,刘寄奴惊恐到不行,连声音都变了调:“不需要!我不需要!别碰我!”他靠得好近,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还有血腥之气混杂其中,令她憋闷至极,不适至极。
如果可以动,她想踢他踹他,如果可以动,她不管会有什麽後果,不管是否自不量力,她先拼了命的逃。可她不行,她只有脑袋能动。即便如此,感知却依旧存在,当微凉的手掌摸上她的大腿,她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脸上扭曲著,嘴里尖厉的大叫起来:“放开我!你别碰我!!走开!走开啊!你再不走开我就……我就……”
杗肖好整以暇的观看面前这一副慌不择路,惊怕交加。手下一顿,他甚至兴趣满满的追问道:“你就怎麽样?”
“我就……我就咬舌自尽!!”不知道为什麽,情急之下,脑海中迸出了这一句电视剧里百用不爽,用烂再用的恶俗台词。
叫完她就愣住,而他似乎也是一怔,然後他嗤笑了一声,她闭了闭眼,只恨不能晕厥过去。
(10鲜币)37。“交锋”(三) 限
很明显,他并没有被她的“威胁”所威胁到。
她很泄气,不管他的表情是否表达出了不屑,是否料准了她是不敢,很可惜,他是对的。
关於“咬舌自尽”这一说,她只看电视里演得熟稔,这种自杀的方法有没有用,她不能确定。其实她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真咬断了舌头,死没死成,反倒痛得个半死不活怎麽办?万一没咬断,舌头要挂不挂的在嘴里晃悠……对於自己的力道,她也是非常的没有信心。
正乱七八糟的想著,大手掌住了两条腿,将它们分开抬起。
目前,她的姿势很奇怪。明明脚离了地,下半身悬了空,可她的上身依然牢牢的贴在墙壁上。
之前,不知他对她使了什麽怪法,令她的四肢似被一股无形之力按制了住。眼下她的双腿落入他手里,她以为脱离了桎梏欲借机挣扎,却发现,仍是凝不起半分力道。
因为赤裸,私密处凉飕飕的。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衣衫料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腿根,擦过花唇。
敏感的轻颤,还因屈辱。他没有将她送回牢里,没有让侍卫继续鞭打她,他换了种新的方式对她施与折磨,惊惧之下,她的叫声是慌是乱,是刺耳的凄厉:“放开我!不要碰我!!滚开!你滚开!!”
她要被强暴了,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她顾不得什麽後果,她还有更难听的骂词没有出口。只是,当看到那双红色眼睛里的兴味讥哂徐徐消散,很快,寒冽煞气重重的覆盖上来,她心中警铃大响:她似乎……触怒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一个怔仲。
“唔!”
大手忽然发力,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腿根断裂般的痛楚令她难忍痛呼:“你……啊!!”
他收回一只手,衣衫簌簌只是片刻,再度贴近的同时,火热昂扬倏地刺入了曝露在外的花穴。
没有前戏,花唇被直接的顶开,干涩的花径被硬生生的侵犯。她的尖叫挤在喉间,黑眸瞪得大大,痛苦抑或扭曲,在她脸上全数凝固。
心跳声,在耳里扩大冲击,噗咚或者嗡嗡,除此之外,她什麽也听不到了。她张著嘴,呼吸这样的缓慢,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停滞。体内戳著一把利刃,未及深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