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
在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我和苏誉还是很有些来往的。我曾经是文学社的编辑部长,她是编辑,大学期间我假公济私地帮她在校刊上发表了几篇散文,她好像为此高兴得不行。我们有时在自习室一起复习考试前的功课,有时在图书馆里边小声聊天边翻看杂志。毕业前夕甚是无聊,空闲时间好像多得用不完。
有一晚她让她们班一个女生捎信给我,说在图书馆阅览室等我。我进到阅览室观望了半天楞没发现她,这时那个捎信给给我的女生也来到了阅览室,见我在东张西望,她便直接指给我看,“那不就是苏誉吗!”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不同的苏誉:一套紫色的短衣短裙,头发也剪短了。我轻轻地走到她身后,并没马上和她打招呼,她的腿是那么修长而白皙,这令我有点发呆。我拉开她身旁的一把椅子坐下,她招呼一声“来了!”却并不抬头那晚她身上多了一种淡淡的香水味,我不禁侧目打量起了她。由于是短袖,她的手臂也显得白而修长。我发现她那套紫色的裙衫质地低劣,缎面有几处还起了茸球和线头,可能是在学校附近自由市场的小摊上淘来的。
那一晚我们共同订下了游长城的计划,为此我特地买了一条白色的休闲长裤,还租了一部照相机、买了两个胶卷及一堆零食。游八达岭长城那天下起了小雨,但很快就雨过天晴了。只是山上的风有点凉。苏誉仍然穿着那套短衣短裙,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鞋。我对她说你真不应该穿高跟鞋爬长城,她却神秘地一笑置之。长城的台阶有的比较陡,刚开始我总是大步蹭蹭地跨过去,后来看到苏誉的高跟鞋爬坡实在艰难,我想拉着她的手帮她一把,却又感到不好意思。现在想想,那时的俺真是纯朴,呵呵。
又是一段陡斜的台阶,苏誉站在那有些为难,我脑子一热抓住她的小手便往台阶上迈。上了那些台阶我转身看她,我们俩眼光相接时她立即抬头看天上的云、山上的树,就是不看我。那天游长城的人很多,有时走在人群里我们并没牵着手,但她不久便会主动拉着我的手,怕丢了似的紧跟着我。那天我们分别在刻有“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大石头前留了影,还在好几处我们认为风景不错的地方照了合影。那几张合影洗出来后我大都给了她,她在照片里笑得很自然,而我笑得却很做作。从参观长城博物馆到下山坐车返校这一路上我们一直手拉着手。但是下了车我们便没再拉手。由于那次出游我的开销颇大,当月的最后几天我还借了徐鹏的钱,这才盼到家里寄来的生活费。
长城之游后一个多星期我们都再见面,但我感觉她好像在等我约她。我在一个月亮很亮的夜晚约了她。我们在学校周围默默地走了好几圈,后来我们来到一个过街天桥上,桥下的汽车带着风呼啸着一辆辆驶过。她幽幽地说,“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不说话,也不看她。她又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我看了她一眼,“我也不清楚。”如今我也想不起来那晚我们还聊了些什么,记忆中那晚的我们围绕着“好朋友”这个词下了很多定义,并分别作了不同的阐述。再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从阅览室回来时,看到苏誉和一个比她矮半头的男生在教学楼前散步。我那时已然对她没有什么“特别想法”,便直接走向了他们。“在散步呢?!”我在他们身后提醒他们我来了。苏誉转身看到我时表情有些夸张的惊讶,她介绍她身边的那个男生是何许人,我只听清楚了他是高我们一届的师兄,与他握手时我只看着苏誉,那哥们的小手冰凉,好像还有些抖。
。 想看书来
那晚我和苏誉
徐鹏离开北京以后,我在我们的小屋里又住了几天,然后便搬到单位宿舍去了。在小屋的最后一晚,我是和苏誉一起度过的。那天傍晚她呼我,问晚上能不能住到我那里;她的话让我生出许多的想象,以致于我没能听清楚她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