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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跟余歇在客房進行了一番較為親密的交流,雖然都想繼續發生點什麼,但最後商議之下決定,好事多磨,來日方長。
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主要原因是當時余歇問他:「你做過嗎?」
沈問言一臉純情:「人家跟你是第一次。」
余歇倒吸一口涼氣:「那不行。」
「啊?」
「我也沒做過。」
「那又怎麼了?」沈問言沒懂他的意思,心說我這是被嫌棄了?
「我有點害怕。」說出這話的時候,余歇覺得自己面上很是無光。
不管他在夢裡幻想過沈問言多少次,但現實畢竟是現實,現實很殘酷的。
各種奇妙小電影和奇妙小說都將那種事美化得好像多讓人□□,說是「翻雲覆雨」享「魚水之歡」,但余歇明白,在準備不充分的時候,是會疼死個人的。
余歇當然想跟沈問言這樣那樣一番,但自己沒經驗對方也是個新手,風險太大,不能貿然行事。
畢竟,他很怕自己直接肛裂被送進醫院,到時候醫生問:「怎麼搞的?」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第一次當受,被搞壞了吧。
多丟人啊!
余歇也是要臉的。
開車容易,剎車難,最後兩人都苦著一張臉,委屈巴巴地對彼此說了晚安。
離開前,沈問言向他做出了承諾:「我學東西還是挺快的,你給我幾天時間,假期結束之前我肯定行。」
余歇不想表現得太過猴急,很想跟對方說沒事兒慢慢來,但話出了口卻變成了:「加油,我等你。」
沒法說出違心的話,余歇真的非常急。
沈問言走了之後,余歇也一個人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看。
他腦子裡各種念頭亂七八糟攪作一團,覺得自己可真是太下流了,太不矜持了,太沒有節操了。
但人啊,想快樂就得偶爾拋棄節操,在自己男朋友面前,拋棄了節操才能也快樂地拋棄掉貞/操。
他開始想入非非了。
這個晚上兩人都幾乎一夜沒睡,腦子裡各種奇怪的畫面滿天飛。
沈問言拿著手機搜索相關信息無數條,還下載了幾個「教學小視頻」,琢磨著要不找機會拉著余歇跟他一起看,倆人一起觀摩學習,還能順便好好探討一番,這樣的學習效果搞不好會更好。
第二天早上,沈問言跟余歇各自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沈問言他爸正在做早飯,他媽正在看早間新聞。
「起來啦。」沈問言他媽看見倆孩子是從兩個房間出來的,很是欣慰。
她倒不是覺得他倆不能過分親密,主要琢磨著這才剛在一起,沈問言要是這麼快就對人家動手動腳的,會讓人家余歇覺得自己兒子是個很輕浮的人。
這不好,大家都是正人君子,得一步一步來,循序漸進的。
「阿姨早。」余歇強打著精神,強撐著眼睛,扯出一個笑容來跟她問了聲好。
另一邊的沈問言根本就是靈魂出竅的狀態,夢遊一樣晃悠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招呼余歇過來一起看新聞。
等沈問言他爸做好了早飯從廚房走出來,看見的是三個人並排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在悠閒地喝茶看新聞,另外兩個臭小子腦袋挨著腦袋地睡著了。
「這是怎麼的了?」沈問言他爸小聲問,「他倆昨天晚上一起睡的?」
問這話的時候,沈問言他爸眼裡滿是燃燒著的,可以被命名為「八卦」的無形大火。
沈問言他媽嫌棄地「嘖」了一聲,教育他爸說:「你把兒子當什麼了?他是那種人嗎?」
其實沈問言差點就是了,要不是余歇害怕,倆人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