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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喊了孟遙,孟遙實在不會,就婉拒了。
玩的是鬥地主,好像全國都盛行,孟遙沒有去看,只坐在一旁陪著早上給他糖的那個小孩玩耍。
小孩三四歲,對於這個給他糖的漂亮阿姨很喜歡,不停的黏著她。
別人讓他喊阿姨,他也只是「姐姐」「姐姐」的叫著。
孟遙從沒帶過小孩子,可是在這個全然不識的環境裡,陪著個孩子玩好像也是件挺好的事。
費明議坐在她的斜對面,雙手熟練的洗著牌,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視線。
他檯面上的錢好像永遠那麼多,輸輸贏贏,始終保持在一條線上。
四點,眾人又早早停了手前往鎮上的酒店。
中午喜宴擺在了家中,晚上男女兩家一起放在了鎮上的酒店。
牌桌上沒有太大輸贏,費明議輸了兩三百,其他三家輸贏也在此上下。
出門時孟遙開了費明議的車,費明議喝了酒不能開。
后座搭了幾個親戚,人多車少,都是相互擠擠。
兩人沒能說話,費明議依然時不時的應和著來自后座的問話。
晚上的喜宴也是大同小異,雖然也是在酒店,但小鎮上的酒店到底沒法和大城市相比。
費明議依然沒什麼感覺,坐在女方賓客桌上,與孟遙一起。
孟遙倒是有些恍然,她從來都是站在一旁給人拍著照片,還沒有過坐下來正式參加一次別人的婚禮。
並且,還是和費明議一起。
上次婚禮上的事又浮現在腦海,費明議把車在她面前停下,對她說:「孟小姐,我送你回去。」
等到宴席結束,已近九點。
費明議又與人喝了許多杯。
賓客各自散去,孟遙和小恬夫婦倆打了聲招呼,也和費明議上了車。
依然是孟遙開車。
鄉間公路多寂靜,夜色瀰漫,孟遙駕著車一路行駛。
昨晚所住的酒店在小恬家附近的鎮上,與今晚辦喜宴的酒店隔了一些距離。
這次沒有親眷再搭車,車內一片安靜。
兩個人似乎終於有了可以說話的機會。
只是好半晌,始終沉默。
費明議靠在椅背上不知在想些什麼,孟遙也只是跟著導航不停開著車。
她沒有開過費明議的這款車,依然有些生疏,費明議卻像是很放心。
好半晌,費明議終於開了口。
「我現在該叫你孟時煙還是孟遙?」目視前方,聲音清冽。
像是終於到了質問的時間。
孟遙聽著,手頓了頓。
半晌回道:「孟遙。」
隨即又道,「已經改名了。」
她並不是連名字都欺騙。
「為什麼不說?」費明議又問。
孟遙卻是沉默。
為什麼不說呢?因為你沒認出來,也因為幸好你沒認出來。
費明議似乎也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也就不再開口。
好像沒什麼好聊的了,車內又恢復了安靜。費明議不知道她的這些年,孟遙也不知道他做過的那些。
費明議望著前方,眼前浮現出了那個少女低著頭站在人前、掉下一滴淚的樣子。
車子很快就開到昨晚入住的酒店。
費明議下來時,腳步又有了些踉蹌。
他今天沒有喝到極限,但也很多了,從中午到晚上,酒精積攢著,雖然一直控制著,但到底開始上涌。
孟遙關上車門時看到了,沒有去扶。
鎖好車門,將鑰匙交還,孟遙又先行進了酒店。
拿出身份證給他開了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