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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独立,两手分击她与日心蝉,擡脚就往风心萤踢去。
‘天艺女’风心萤是一个春山如眉,双眸剪水,脸形极美的女子,只见她轻抿着双唇,神情庄重,更有一股彷若天生的书卷气息,柔若无骨的双手握着生花笔,身形飘往日心蝉的方向,右手生花笔点中软鞭尖稍,左手的笔则由下而上点在鞭身,把言道儒一条如臂指使的软鞭,震回倒打主人。
同一时间,云心蜻手拈绣花针,机灵的钻过言道儒的腋下,半声招呼也不打,飞针刺向他的后背。
言道儒如鹰般锐利的目光还锁定在日心蝉如花笑靥上,不可否认她脸上那朵丝毫不带敌意,而且感觉不出半点强悍、威胁的笑容,的确让他稍微松懈了戒心,但还不致于陷他于险境。
没想到这几个姑娘竟然故意先示弱,让老夫看轻她们,道:“呵呵,原来天四女也是善用心计之人啊!”握鞭的手臂向侧边一振,鞭身先是硬若钢铁,笔直扫向风心萤。
风心萤沈稳的面容上看不出半点惊慌失措,举笔硬撼鞭稍,“锵”的一声,借力跃起退出他的攻击范围。
受风心萤硬碰硬的鞭子,突然往回折返,穿过言道儒的腰侧,如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蛇向云心蜻扑去。
云心蜻惊叫一声,两手向外一摊,将掌中的綉花针打下泥地,身子运力后翻,软鞭恰恰自她曲起的身下射过,她全身像找不出半根骨般柔软的翻身后,纤足轻盈的点在鞭身,轻笑道:“言老,送您老两条土龙。”
两手小指一勾,自土里窜出两条泥龙,一只咬住软鞭,一只朝言道儒张口咬去,在泥龙咬住软鞭的瞬间,云心蜻弹身前跃,与她的三个姐姐幷立一起,气息微乱,苹果般的脸蛋更娇红了。
“哈哈哈,有意思,小姑娘还会灵心识法啊。”言道儒不惊不惧,持鞭猛力一震,咬着软鞭的泥龙霎时归为原状,左手闪电般探进另一只泥龙的嘴里,“喝!”使劲一声大喝,泥龙从中爆开,空中顿时?鹇�乓黄�仆粒�⊥诽镜溃骸翱上В�上В�氲阋膊还豢窗。 ?
“有没有搞错啊?”云心蜻当场看傻了眼,不敢相信她精心施展出来的法术竟然这么不中用。
一手扶着月心蝉的风心萤,双目里含着笑意的拍拍云心蜻的肩膀,给予无言的安慰,虽然这结果早在她们的预料之中,但仍带有傲气的小妹能不能接受却是另一回事。
日心蝉左手抱琴,轻笑着缓步向前,以她那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道:“我家小妹不才,让言老人家见笑了,让心蝉为您弹奏一曲,向您赔罪致歉。”她的声音象是丝绒一样,轻轻柔柔的每字每句中音调高低起伏,都像丝绒抚身擦过。
这个女人不仅声音是种强大的武器,全身上上下下都充满无害的气质,让人对她升不起半点敌意,只可惜这对其它人或许有效,但对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男头子来说,效果便要大大折扣,更何况这个老头子又是那么了解,‘天音女’的音乐是听不得的,听多了可是会要人命。
“呵呵,小姑娘有心即可,这曲子还是免了吧。”言道儒笑道,运鞭抽向日心蝉正欲抚琴的手。
日心蝉不退反进,举起双手把琴送到言道儒的鞭下,鞭打中琴弦响起一串不成曲调又刺耳不已的声音,在场之人听到声音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隐隐生起厌世的念头。
言道儒离琴甚近,丝毫不设防下影响十分的大,他收鞭急退,怒视日心蝉道:“小姑娘不知好歹,竟然使出邪门功夫。”好险,要不是觉得她的举动有异,留了心,这会怕不早挥鞭自杀了。
日心蝉柔柔轻笑着道:“言老,小女子不过是用随身兵器去挡架您的兵器,那里有施展什么邪门功夫?您可不要污蔑小女子啊。”
言道儒怒极反笑道:“小姑娘倒有张利口,老夫和你们纠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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