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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里本该是荣嫔的客厅。
“皇上万福!”瞧见康熙坐在临窗的罗汉榻上,昭急忙行了大礼。
康熙面带微笑,朝她招手:“过来坐。”
“是。”昭忙起身上前,踩着脚踏,挨着康熙坐在了罗汉榻的条褥上。这可是荣嫔的坐榻,如今她与康熙如此亲昵地坐在一起,着实叫人尴尬。想到荣嫔的贤惠,她愈发觉得不是滋味。若设身处地,换了她,她必然做不到这般贤德。
或许正因为如此,康熙才会看重荣嫔。
康熙伸手握住昭的手,低语问:“在延禧宫住得习惯吗?”
昭低头,温顺地道:“荣嫔娘娘很照拂臣妾。”幸好皇帝分派她住在延禧宫,若换了别的地儿,哪里能如此安泰?且看乌雅氏和卫氏便可见一斑了。
乌雅贵人在景仁宫,不过是佟贵妃拿来争宠和生子的工具,可乌雅氏照样得小心翼翼奉承着。而卫氏的处境,只怕还不如乌雅氏,惠嫔拿卫氏争宠,还用她处处招摇,无端叫卫氏招惹了无数妒恨。
康熙“唔”了一声,“正因如此,朕才叫你暂住在此。”
“暂住??”昭抬头,疑惑地看着康熙。
他扬着嘴角笑了,抬手抚了抚昭的鬓角,丹凤眸子凝视着昭旗髻上露出一角的如意纹扁方,不由笑意更浓,“儿其实有更多疑惑要问朕吧?”
康熙这话说中了昭心声,她的确有太多疑问。
“臣妾……的确有些不解的地方。明明三藩之乱未定,为什么会突然选秀?八旗秀女佼佼者众多,太皇太后为何会独独中意臣妾?还有……还有皇上……皇上喜欢臣妾吗?”
虽说康熙还是召幸卫氏的次数更多些。可康熙对她也算是极好了。譬如这延禧宫,的确嫌少又比荣嫔更贤惠识趣之人了。
康熙伏在她耳畔,如喃喃般,发出轻语:“比耶姆……比西姆比。”
旁人或许不懂这一段音节,可昭这辈子是学过满语的,所以瞬间就脸红到了耳根子。
比耶姆……比西姆比这是回答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我……喜欢你。
翻译过来,就是这句。
昭忍不住问:“就因为,三年前的缘故吗?”那时候说了也没几句话,难道就喜欢上了?
若是因为才学,她也说了,那诗是一个姓郑的先生写。若因为孝,她也坦白,抄经纯粹是为了治额娘的心病,这孝之一字上也是打了折扣的。
康熙道:“于儿而言,进宫前,只见过朕一次罢了。可于朕而言,却不止那一次……”
“诶?”昭满腹疑虑,不止那一次??
康熙一脸神秘的笑容:“今日时辰尚早,朝堂上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儿今日陪朕去校场骑马吧。”
昭眼睛一滞,她是喜欢骑马的……康熙居然知道吗?
景仁宫。
佟贵妃闲闲拨弄着皓腕上的蜜蜡佛珠,眼角瞥了一眼坐在绣墩上安之若素的荣嫔,酸溜溜道:“荣嫔好生贤惠,连本宫都自愧弗如呢!”若换了她,必定做不到把景仁宫让给乌雅氏与皇上单独亲近。哪怕只有一会儿也不成。
荣嫔笑着道:“什么贤惠不贤惠的,臣妾人老珠黄,若再不识趣些,皇上只怕要嫌恶了。”
佟贵妃神色一愣,一时眼中满是复杂之色。就因为马佳氏识趣,皇上纵然不再翻她牌子,但还是时常去延禧宫看望三阿哥……
荣嫔道:“宫中新人不断,若要拈酸,岂非这辈子都要酸个不停?”这话倒更像是说佟贵妃。
佟贵妃淡淡挑了挑眉梢:“本宫可比不得荣嫔这般贤惠识趣。”
荣嫔暗叹一口气,看样子她的劝解是失败了。
直到底下禀报说,皇上已经带着瓜尔佳贵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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